丁竞元态度很明确:“当然要去,趁这个机会回去跟爸妈认错。”
苏墨犹豫:“你不知道爸那个人有多好面子。”他是怕到时候会被父亲当着亲戚面撵出去,二十二岁那年苏墨被当初那个勃然大怒斩断亲情不认他父亲给打怕。到现在心里面想起来都还生疼。
“有陪着,怕什?要打就打。弟弟定亲结婚哥哥不去像话吗?”
“嗯。”去肯定是要去。苏墨点点头,有丁竞元陪着似乎无形中就多份胆量和信心。但愿这多年过去事情会有转机。
看苏墨有些愁眉不展,丁竞元贴上去吻他,亲住不动,忽然小声说句:“对不起。”
起来边轻言慢语地哄他。
丁竞元也不睁眼把就把苏墨搂住,半个身体都压上来,含糊着说:“苏墨醉。”
苏墨好容易把毛衣从丁竞元头上拽下来,又在被丁竞元压住情况下把自己衣服也脱。扯过被子将两人盖住。
“都没醉你哪里醉?”丁竞元酒量可比他好多。
“嗯……”丁竞元把脑袋靠进苏墨怀里蹭来蹭去,“酒不醉人人自醉。反正就是醉,头晕目眩……”
当年不是他,苏墨肯定不会有这多波折。但是如果没有苏墨,他却不知道自己如今会是什样。也许继续做个到处猎艳花心风流鬼,从各色各样人那里汲取点可怜肉体慰藉和温暖。谁知道呢。
聊完正事,又把电脑拿过来看电影。直赖到天黑两个人才起床。
到晚饭时间,外头到处又都是阵噼里啪啦鞭炮声。把最后个菜烧好,丁竞元已经在下面喊
还念起诗来。苏墨笑着叹口气,把怀里人搂紧。
下午点多外面开始下雪。昨天预报有但是没下,今天终于飘飘扬扬地刮起雪花。雪越下越大,时听到楼下有小孩子大笑打闹声音,偶尔远处有几声炮响。
被窝里很暖,丁竞元被炮仗声吵醒,翘起脑袋眯着眼往窗外大雪看几眼,回头抱紧怀里还在睡人,在老婆脸上使劲亲口。又安心地打两个哈欠,算是彻底醒透。
丁竞元把手伸进苏墨睡裤里,绕到后面,指尖试探着摸摸,昨天中午做挺狠好像现在已经不那肿。看来这个保养中药膏确实是有用。不知道晚上能不能再来次。哎,丁竞元特别后悔,早知道昨天悠着点。
丁竞元这里亲亲,那里摸摸,苏墨哪里还有不醒。醒两个人也不起来。在床上脸对着脸躺着聊天。苏墨跟丁竞元说弟弟苏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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