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在这点上十分坚持,丁竞元也只好暂且放二多马。
此时背着换衣服媳妇,丁竞元无声地对着地板上蹲着二多指指卧室门。二多眼睛垂着晃晃脑袋,爬起来往外蹭两步却不是想要出去,嘴里特别惹人爱怜地呜咽两声,小可怜样,果然立刻引起主人注意,“多多怎?又被欺负?”苏墨换好睡衣,瞪眼丁竞元走过去揉二多脑袋,浑身上下给摸遍,二多仰高脖子舒服地短促地呜两声。把主人都惹笑,摸它对可爱耳朵,“叫得跟小狼样。握手。”二多熟练地伸爪子
前撤。
二多无视坏主人目光欢欢喜喜地跟在苏墨脚边上楼,主人进浴室洗手它摇着尾巴跟进去,用脸来回蹭主人羊毛西裤,主人换衣服,它跟着进衣帽间转圈,出来熟练地往床上跳,用前腿扒拉主人睡裤。忽然卧室门响,二多警觉地跐溜下跳下床,老老实实地蹲坐在地板上。丁竞元走进来不满地看它几眼,它吐出舌头舔舔鼻子,眼睛盯着地上看,十分敷衍地冲他扫几下尾巴。
丁竞元不喜欢二多进卧室,更不能容忍它跳床上蹦跶。二多第次被丁竞元抓现行时候它还小,才刚能蹦上床,结果当天就被丁竞元狠狠地惩罚:丁竞元当着它面拆开小包它最爱牛肉条独自吃完,不顾它急得伤心,又从它零食柜里拿出它杯酸奶当着它面喝完,看狗狗急得仰着脑袋直冲他嚷,丁竞元指着床教训:“以后再让看见你敢上来阉你。”最后丁竞元又下楼去厨房拿芒果,当着它面慢条斯理地吃完。二多趴在地上动不动地看着坏主人吃,被打击地心如死灰小声哼泣。
坏主人:“记住?”
倒霉宠物:“呜呜……”
楼下苏墨做好饭喊丁竞元,丁竞元抬手指卧室门,二多麻溜地爬起来跑去找主人寻找安慰。当天晚饭桌上,丁竞元又跟苏墨提要给二多割蛋蛋事,等二多再大点就可以割。苏墨还是不同意,认为这是对二多种身体摧残,“又不是母狗,又不怕生狗宝宝麻烦。”当时围在脚边小二多听到这话感激地直蹭主人脚。
丁竞元:“只男狗到思春年龄却没有办法在温暖巢穴里驰骋翱翔,这是不人道。是狗生悲哀,它会犯相思病不吃不喝,还容易得□□癌。”
苏墨笑骂:“滚蛋!可没说不给它找。”
丁竞元:“它发情,干次都没用,必须连着干半个月。”
苏墨:“那就给它找个固定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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