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着那们来聊天吧,喜欢跟你聊天,特别舒服。”
谢陆屿就跟顾青池随便讲话,很随意,想到哪里讲哪里,他讲话带着股子京味儿,时不时还吐槽两句,听着很有意思。
“之前拍个戏,是真在山里,住老乡家,房租特别便宜,在外面酒店住晚能在那住个月……”
“……个剧组都在那闭关样,周围什都没有,就有个小饭馆,做别不行,就做阳春面可以,也最便宜,五块钱碗,在那吃个月阳春面。
那时候是冬天,贼冷,羽绒服压根不顶用,发现剧组军大衣穿着比羽绒服暖和,就天天穿着剧组军大衣去,老板娘还隔三差五送点小吃,寻思这指定是粉丝啊,她送多,白拿不好意思,就想给人家签个名儿,结果发现人家以为是来打工……”
,因为刚刚哭太用力,他现在手都有点拿不稳,他遍颤抖着手,遍想,这种小伤口,应该明天就好,看不出来。
顾青池怕疼,他现在并不觉得疼,但他不想再看见谢陆屿哭成那个样子,又好笑又难看。
等到他第三次将盛着碘酒棉球小瓶子掉到地毯上之后,顾青池就哭出声来,低低、压在喉咙里声音。
他原先单膝跪着,这时候直立起来上半身去拿床上手机,就直接趴在床边拨谢陆屿电话。
谢陆屿很快就接起来。
“现在睡不着觉,睡不着……”
顾青池下子就不忍,他嚎啕大哭,听人心颤,看他眼就要心碎。
他仿佛痛苦撕心裂肺,几乎上气不接下气,跟谢陆屿讲话,但翻来覆去讲却只是自己睡不着,仿佛这就是天大事儿。
“你不要急,呼吸,跟着来,深呼吸,1—2—,再来次……”
等到顾青池冷静下来,谢陆屿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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