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咧！”
就这
着，小葡萄在片场混
天。
共经历两次剧组讨论还有十个场次具体拍摄。
最难
那场，在钟扬听从谢思清建议、让张天晓次性演完整段情节之后，她
钟扬点下头。
“尧导让
也在旁边试着记录……！”
钟扬望向谢思清：“给他几张场记单？”
“不用。”谢思清看看小葡萄，“让他拿张白纸练练就好。”
“带笔记本……！”小葡萄依然很活泼，“记下拍摄时候每个镜头相关信息是吧？”
在这点上，谢思清和他非常不样。
谢思清都是自己来画。
他画功不错，为此还专门练过。其实，就算没有专门练过他也不会画成钟扬那个样，毕竟电影学院导演系要学这个，是必修课，不会画分镜头脚本连毕业都别想。
手头这部即将开始拍摄戏，分镜头脚本谢思清已经画大半。
他基本每天晚上都要画上几小时。
没开口。
又过会儿，小葡萄到场。
之前他在谢思清家练好久写字速度，现在小葡萄自称可以达到每分钟60个字。
谢思清觉得他光这练也挺无聊，便叫他过来坐在正式场记旁边跟着演练下。
见小葡萄过来，谢思清放下钟扬那份分镜头脚本。
“对。”谢思清答。
“还有导演说过话！”
“对。”
“那……”小葡萄又问道，“哪些话需要记，哪些不需要记？”
谢思清说：“你刚开始，就全部都记下来吧，能记多少就记多少。”
是因为他喜欢自己来，二是因为剧组实在没什钱。
不过，这个工程进展实在不能说得上快——谢思清总是画着画着就又改剧本。即使动笔之前已经改过几稿，再画分镜头脚本时也还是会有新想法，边改边画，花费他很多时间。
“尧导！”看见谢思清，小葡萄打声招呼。
“来？”
“嗯！”然后小葡萄又望向钟扬：“钟扬导演……！”
说是钟扬分镜头脚本，其实是专业公司给画。
钟扬本人，只是画概念图，就是画个大概样子，然后给人拿去细画。
那概念图，谢思清也见过。
钟扬画全都是火柴人……
就是说，画根棍，就代表身体。棍上插个圆圈，就是脑袋。棍上再伸出四根棍来，就是两手两脚。偶尔需要手部特写，代表手棍上还会再伸出来五根小棍……然后这些火柴人做各种动作。乍看去，满页全是棍棍和圈圈，连是人正面还是背面、脸还是后脑勺都分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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