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思清又问
那句话，“你练几天，感觉怎
样？”
“还不错……！”
“能做好吗？”
“能不能做好都必须做好。”小葡萄说，“
绝不会让尧导嫌弃
！要
辈子都追随尧导……！”
“哦？”谢思清问，“那小提子呢？”
“哦哦好！”小葡萄说，“没有问题！”
“嗯。”
“绝不会让尧导嫌弃！”
“……小葡萄。”谢思清突然说句，“谢谢你肯来帮。”
“什啊……”小葡萄有些懵，“尧导……直以来都是在缠着你……你突然这样说让无法适应。”
这个孩子真认真。
虽然，吴森在面对人时脾气较软，不会与人发生什争辩。
但是，对于画画这种比较独立性质事，这个特点倒并不会影响最后成效。
最后，就剩下小葡萄。
陈正直那不用联系，因为他手里有剧本。剧本陈正直直都在跟，之前几版也提意见，很多地方都反复讨论过。
虚。
再然后是吴森——他请主美术。
谢思清把剧本发去，又约个时间开会。
他们需要出去看景，确定全部拍摄地点。
然后，还要讨论片子需要哪些道具，哪些道具需要优先做好，哪些可以留到开机之后……详细制定道具制作方案。
“他……”小葡萄又忿忿地道，“他哪里有你好呢？把哄得晕乎乎，然后吃葡萄肉。”
“……”就连谢思清都忍不住八卦，“葡萄肉也被吃？”
“哼。”
“但是……”谢思清说，“看你也没有很受不啊。”
“
“……”谢思清说，“是觉得，辛苦你，也委屈你。”
小葡萄，纯粹是因为自己才来。
“是自己想要做。”小葡萄说，“就是，小提子不喜欢总是追着你跑。”
“……”
“不过，才不管他呢。”
最后这版，陈正直也是满意。
至于配乐，谢思清想再等等夏雨禾。
夏雨禾有“师父”后，进步明显非常迅速，她也很想能赶得上。
对小葡萄，就不用那客气。
“剧本需要很熟，”谢思清说，“否则到时你会焦头烂额。”
谢思清还是问那句话：“会不会有问题？”
“…………”吴森道，“这几个月全在看资料，会在看……定会做好它，绝不辜负……绝不辜负你知遇之恩。”
“这没什……”
谢思清完全不怀疑他这个“直在看”。
在钟扬剧组，就连肯定过不图，他都反复地画几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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