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都这样,还没搞定?”
旁景然瞪大眼睛,看看钟扬,又看看谢思清,几次欲言又止样子。
谢思清也不知道该解释什。
……
——连曦和景然。
“钟扬才刚刚醒。”谢思清说。
“没事。”连曦说着进门。
他两手空空,景然却是提着大包小包。
“来,”连曦示意景然放下,对着陪护病床上钟扬说道,“听说你被放不少血,特意带不少东西来看你。这是红枣,这是乌鸡……还有复方阿胶、鹿胎颗粒,全都是补血,据说效果非常不错,你肯定用得到。”
“……”钟扬显然没有料到谢思清居然听懂。
谢思清看着钟扬,脑袋里只有四个字:班门弄斧。
——竟然在他面前讲荤段子?
不知道他以前是干什吗?
谢思清知道这种事没什可得意,但他还是忍不住觉得钟扬和他在这方面根本不是个层次。
……
谢思清觉得呼吸有点急促,稍微动弹下,陪护病床发出“吱嘎”声响。
“怎?”钟扬问,好像是被声音给吵醒。
“没。”谢思清回答,“这床总响,快要散似。”
“嗯?”钟扬睁眼看看谢思清,搂着他说,“……真想检验下到底会不会散。”
——
看着这些东西,谢思清终于体会到什才叫做“损友”。
东西买不少,全都是给女性用。连曦花着钱挨着累,就是为调戏钟扬。
不对,连曦是个公众人物,并且最要面子,怎可能去买这些,定是景然去——可怜景然。
那边钟扬显然也震惊于连曦无聊,只是哼声:“你自己留着用吧。”
连曦把景然放在床头柜上东西又往钟扬那边推推,接着环视下四周,发现钟扬竟然不在自己床上,而是躺在陪护病床,转头看看谢思清,很讶异地问钟扬道:“……你居然搞定?”
过会儿,谢思清又说:“喂……既然醒,就回去吧。”
说完却没听见回音,钟扬似乎又睡着。
谢思清想想,念着钟扬伤,再次没有忍心将他推醒。
……
接着大清早,就有人来探望病患。
“……怎检验?”
“……算。”
“哦。”谢思清也没想太多,“你想检验就检验呗,散就让医院赔钱。”
“……还是算。”钟扬低笑声,“腰受伤。想要检验话,腰是很重要。”
谢思清琢磨会儿,然后有些难以置信地开口问钟扬:“钟扬,你是在讲荤段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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