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邵羽沉默
很长
时间，然后才轻轻地说
句，“终于还是被你发现
？”
“……”
“谢导……对不起。”
谢思清眼前黑下。
他并没有听错。
“
问事要问你。”
“嗯？”
“你……”
谢思清想，反正迟早都要问，也不需要拐弯抹角，于是深吸口气，“要问你……三年之前，谢思清失踪那天，你对他做些什？”
“……”
进那个小房间后，谢思清先泡杯茶。
他想平稳下他心情。
然后，他给自己过去那个私人医生打个电话。
确认些事后，谢思清拨邵羽号码。
他手指依然发颤。因为抖得厉害，好几次都按错。
“……好。”
“那进去。”
“……尧舜禹。”钟扬突然叫谢思清声。
“什？”
“不管发生什，还有在这里。”
。”
“可是你——”
“钟扬，”谢思清声音像带着乞求，“求你……不要去。”
谢思清觉得，这绝对不是个摊牌好机会。
在这种情况下和钟扬说这事，他自己都感到非常地不合适。
邵羽说“谢导”。
谢思清手指还是发着抖：“你把切都告诉。”
“你不是已经猜到真相吗。”
“你要听你亲口讲出切，要实话，不是次次谎
“你对他做些什！”
他感受再也难以压抑，胸中有很强烈情绪喷涌而出。
“……”
“你现在立刻告诉！”
他真没办法再忍。
“……喂？”电话那边，终于传来熟悉声音。
“……邵羽。”谢思清让自己不要立刻发疯，“，尧舜禹。”
“哦，尧导。”邵羽问道，“有什事情吗？”
还是那冷淡口气，是与不熟悉人交谈时疏离口气。
——见鬼疏离。
“……知道。”谢思清点点头，“没事。”
“……”钟扬又不甘心地问，“真不能与你分担吗？”
“能啊。”谢思清笑笑，“只是事情变化有点突然……让你分担之前有事要确认。”
“……”
“那，回见。”
钟扬盯着谢思清看很久，然后才叹口气：“那送你去。”
“……嗯。”
选择到尧舜禹租来房间里，并不是因为他想找什，而是他怕自己会突然崩溃掉，不想让钟扬看见那切。
到之后，钟扬问他：“在外面等你？”
“可能需要很久……”谢思清看着他，“你先回去好吗？办完后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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