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下午那会儿着凉,也可能是被玩具弄伤,更有可能是心情因素影响,其实,林晰心里门清儿——信托基金合约书对萧然打击太大——但是他不想承认。于是,那套玩具成替罪羊,所以,在其后相当长段时间里,林晰都没再提玩具事。
林萧然病来得凶猛,退烧针打上去,体温很快就能降下来,可惜治标不治本,等药效过,萧然又重新烧起来。然后想利用直肠吸收能力强,直接用中草药灌肠辅助退烧,可惜不知道是不是之前清洗让萧然起心理排斥,人烧得迷迷糊糊偏偏这个记得清,压根不让。好不容易硬给灌进去,便翻来覆去在床上打滚,里外就是两个字:难受。医疗人员想给病人用点强制手段吧,束缚带刚拿出来,太子爷先火,眼神能杀人——谁敢绑萧然,他能活剐谁。
如此折腾快个星期,琴姨也火,率先撂挑子——她主修西医,她不得不!
“不管你怎想,反正不会再给萧然用药,”琴姨很坚决跟林晰说,抗生素不是什好东西,再药物滥用就把萧然身体搞垮,“他身上没伤,不是炎症问题,你用冰袋给他降温,酒精擦身!”琴姨收拾自己药箱,边往外走边建议,“自己作孽自己偿,萧然这是心结,如果下跪磕头能让他降温话,趁着没旁人,你试试吧……”
就算林晰心里百八十个不想承认萧然这是心火引发高烧,但事实摆在面前他也不得不正视。林晰后半宿直坐在萧然床头,没用旁人伺候,就他自己直给萧然换冰袋,也没忘用医用酒精棉球不断擦拭他胸口……没人知道太子爷这晚都在想什,不过这晚之后,明显有结果:天蒙蒙亮时候,林晰吩咐下面备车。
宿辛勤物理降温,让萧然体温在清凉清晨时分总算恢复点正常,至少在林晰抱他出门上车时候,萧然昏昏沉沉罕有醒过来次。
“萧然,如果你保证不再昏睡下去话,可以考虑把梧桐路上房子重新划归到你名下……”林晰说。
不过,以萧然此刻状态,连林晰自己都在怀疑这样利诱是不是在鸡同鸭讲,萧然只是把眼睁开而已,清醒谈不上,因为整个表情都是木木呆呆,连眨眼都很缓慢,也许是秋日清晨风很凉,缓降下萧然身体高热,也许,仅仅因为这样温度会让他感觉舒服。
车子从依山公馆里开出来,到梧桐路,将近个小时车程,萧然醒十来分钟,然后又睡过去,身体温度复升至三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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