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晰从黑牢出来,穿过两重隐蔽庭院重新回到主宅这边,萧然正在三楼那间阳光明媚阅读室里听着轻音乐,整个人蜷在贵妃椅上,身上盖着毛毯,脸颊绯红眼含水波,那副慵懒模样简直比蹲在他旁边大王还像只猫咪,看得林晰心里抓痒,但所有欲望最终只化成个怜惜温柔吻,“睡醒,还会难受?”
萧然疲累酸软靠在林晰怀里,羞恼,还带着点可怜兮兮,“非得这样?以前也没觉得不舒服……”
“不行!等坐下病根就晚。”林晰安慰,“听话,这是保养古方,坚持用,过几天还有剂要调配出来,取代之前保养药汁……”
萧然羞愤扭头不理林晰。
前几日流感盛行,萧然不幸中招。其实这也没什大不,谁还没个头疼脑热时候?可林晰偏偏特别上心,他总觉得萧然体质渐弱不比从前。男子承欢从生理上讲就多有不便,稍有不慎对身体肯定有损害,林晰在这方面早有注意,从最初就让萧然用药汁保养,后来每
接到龚家抛过来橄榄枝,林晰丝毫不出意外,满意,但也不至于喜形于色。对双方来说,这仅仅是万里之行第步。在这罐蛐蛐里,龚家不是最强壮,林晰也不是最有优势,双方合作只是保证在未来拼杀中能最大可能赢取胜利,所以现在就讲什庆贺云云,为时过早。
事实上,从现在开始,林晰要真正忙碌起来。当然,在此之前,林晰需要把些杂七杂八事情彻底解决完,该收尾收尾,该处置处置,以后他没有时间再花精力顾着这些小事。
林晰站在个阴暗潮湿,四周石壁上长着苔藓封闭斗室里,青白灯光因为电压不稳有些跳跃,在他左边有条弯走廊,足有十多米深,眼看不到尽头,只有种说不出来阴寒从里面透出来,黑暗、寂静。
“怎样?”
屠夫耸耸肩,“能问出来基本都问出来,人没有用。”
“要不要……”龙大比划个手势,意思是处理办法就跟之前绑架萧然少爷两个杂碎样。
“不。”林晰扯动嘴角,只是在这种灯光晃忽地方,这个笑容显得过于阴森晦暗。“承诺过,人被卖到山沟挖煤当苦力……替天行道好事,怎能失信于王子?”
龙大明白,“去办。”
“记得把手洗干净再回家。”林晰隐晦嘱咐,然后把掩住口鼻手绢收起来,转身出去。
龙大和屠夫相视耸肩,瞧,这就是传说中太子爷,他杀人放火又怎样,你永远也找不到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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