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平介想起征子瘦削
脸颊，看起来她不像在撒谎。或许只是演技太好？
直子突然抿嘴笑
起来。平介惊讶地看着她脸。她看起来并不是因为想到有趣事才笑，微微上扬大眼睛目光茫然，平介问她“怎
”。
“突然觉得有点可笑。”她说，嘴角还挂着意味不明微笑。
“可笑？什？”
“因为，”她看着平介，“想想事故可能是这样才会发生，就觉得很可笑。
个因为养情人或者赌马赌自行车而拼命赚钱司机硬撑着开车上路，最后出事，那多无辜人失去生命，
和藻奈美也变成现在这样。”
“补贴是多是少都只是个人主观感受而已。”
“但是你也不觉得梶川家过得很奢侈吧？”
“这倒是。”两居室公寓、廉价组合家具和看似赠品茶杯在平介脑海中浮现。“那是怎回事？明明赚不少钱，家里却那拮据。”
“或许是……”
“梶川把钱用在家以外地方。”
人随便见她，原因不言而喻。
“没问题，这种事可以说。”直子说。
“知道。”平介点点头，但是他依然不想让直子站到证人席上。
“继续刚才话题。”
“什？”
死得毫无价值，她又加句，语气如同碎冰样冰冷且尖锐。
“会查查看。”平介说，“司机梶川赚钱都用来干什，定会弄明白。”
“算吧，老公，你不用非做这种事。抱歉啊，只是发发牢骚。”直子微笑着说道，这次笑容里没有不自然。
“不行，这样子也不能接受。”平介说着，向佛龛上直子遗像望去。
①全称容克皇帝液，是日本款保健品，据称有消除疲劳、保持头脑清醒等功效。
“有可能。”
“赌博？”
“女人？”
“这也有可能，而且可能性比较大。梶川太太可能完全不知情。”
“不知情，或者装作不知情？”
“其中个司机说这样话：‘你真拼命啊，明明今天能休息还来工作，赚那多钱要干吗？’”
“哦，他也意识到梶川工作太多吗？”
“不是这个问题，你不觉得‘赚那多钱要干吗’这句话奇怪吗？梶川太太不是说无论她丈夫多拼命工作，收入都没有增加吗？”
“嗯，她是这说。”
“可是，要是加班没有补贴，那个司机还会说那种话吗？从话中可以推断，加班应该是有不少补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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