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可能!”
她看起来并不像是夸大其词样子。“真会这样。”她悲伤地说道。
平介心下子沉下去。可能对她亲戚来说,司机梶川就像瘟神样吧。
“而且,”逸美抬起头来,有点害羞地说,“很想给杉田叔叔些什。您专程参加葬礼,很开心。”
“不不,那也不至于……”平介正说着,旁直子在桌子底下蹭蹭他腿,好像在说:别说,收下吧。平介拿着怀表,问逸美:“真可以收下吗?”
“奠仪回礼?”平介问道。
她点点头。
平介把纸巾拿起来,打开看,里面是块旧怀表。“哎?真罕见啊。”这是块银色怀表,直径大约五厘米,斜上方还镶着个龙头。他想打开表盖,可是不知道哪里零件卡住,无论指尖怎用力都打不开。
“表盖好像坏。”
“好像是。”
吃圣代还是冰淇淋?”逸美有些拘谨地说都可以,
直子毫不犹豫地又点两个巧克力圣代。平介知道为什直子要起来。如果他个人来赴约,可无法应付拘谨逸美。
“你妈妈事真是难为你。生活稳定下来吗?”平介问她。
逸美点点头,说道:“嗯,虽然还是觉得太突然。”
“听说是心脏麻痹。”
逸美点点头。
“那就收下。”平介用纸巾慎重地把怀表包起来,放进裤子口袋。
他们点食物陆续被端上来。
吃完饭,逸美直把他们送到车站检票口。平介想说些什作为告别,可什都想不出。
“爸爸……爸爸生前直随身带着它,事故发生时候也带着,可能就是在那时候坏掉。”
“是这样啊。”平介边拨弄着怀表,边咕哝道。
“爸爸以前总说这块表很贵,是他所有东西里最贵。”
“这贵重东西应该由你保管吧。”
逸美摇摇头,说:“如果被亲戚发现这是父亲遗物,肯定会被扔掉……”
“嗯,好像是更复杂病,但是就类似心脏麻痹。”她歪着头说道。
“哦。”平介喝口水,他也知道并没有心脏麻痹这种疾病。
“当时正在收拾早饭碗筷,听到门口有动静,过去看发现妈妈倒在地上,只脚穿着鞋,另只脚光着。”
“然后你马上叫救护车?”
“打电话叫,但是来不及。大概打电话时候她就已经不行。”逸美低着头说,“就像睡着样。”她打开斜挎着小包,从中取出个纸巾包着东西放在桌子上。“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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