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是有些责怪他那会儿身体不舒服还往外边跑,但到底还是心疼多些,因此,秦佑没多说什。
只是觉得应该想个办法才好,他俩现在干柴烈火食髓知味,太节制也不可能,或者,应该去弄点什药?
老爷子正躺在医院,大量繁杂事务都等
坦诚热烈、而且战胜全世界楚绎,第二天就病。
起初是秦佑醒来时发现怀里人皮肤烫得灼手,用下巴触下楚绎额头,秦佑完全清醒。
他叫醒楚绎,可是,楚绎眼皮动动,眼睛睁开很快又闭上,如此反复几次,白净脸颊泛着不正常绯红。
跟着他住这久,楚绎贯都是神采奕奕,即使几次受伤时也都还挺精神。
秦佑这会儿是真急,被子里两个人都还光着,秦佑起身披上浴衣,前襟都没系上,打个电话,然后去找身睡衣,给睡得昏昏沉沉人穿上。
晚上连着做五次,楚绎嗓子早叫哑,这会儿只是略微提高音调说话,语声里头那种声带像是在撕扯感觉听得十分清晰。
秦佑连忙扳住他脸颊,忙不迭地安抚,“宝贝儿,别急。”
但楚绎只觉得猛地阵心酸,不是为自己,而是为秦佑。
分开这半年,秦佑孤身人,几十年满以为是理所当然路走不下去,再重逢时,秦佑生活习惯几乎跟他之前并行成线。
连着半年,天点辣,这半年,他到底过着什样日子。
他觉得楚绎就是被他做过分,确,自从上次楚绎离开后,大半年禁欲,昨天晚上,他很难控制自己。
后来帮楚绎清理时候似乎看见血丝,不过不太明显,楚绎又直没叫过疼,当时他以为自己看错。
大夫很快就过来,给开些外用和内服药,楚绎被叫起来吃完药人才彻底清醒,乖乖地趴在床上,脸贴着枕头,澈亮双眼眨不眨地看向秦佑。
秦佑坐在床头,伸手摸他头,问:“上次也是这样?”
楚绎人没动,只是乌黑眼珠闪烁几下,“吃完药就好。”
秦佑这样强势个男人,甚至连叫声疼都不会。
别人眼里高高在上能呼风唤雨秦先生,其实是个,彻头彻尾傻男人。
楚绎手攀住秦佑背,更紧地抱住他,头抵在秦佑下巴,“你怎不问问意思,对来说,跟你分开是件比死还难受事。”
面对这样坦诚和热烈,秦佑手掌按住楚绎后脑把他死死按在自己怀里。
嘴唇和下颌在楚绎毛绒绒发顶来回摩挲,“不会,”他坚定地说:“再不会让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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