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好像不是重点,
这话显然是刻意自谦,且不说慈善拍卖成交价位往往远超拍卖品实际价值,艺术品价位往往跟作者生老病死挂钩,而楚绎他爸爸已经去世这多年。
时隔多年,看到自己父亲流落在外画作,楚绎心里激动难以言说,这幅画只要出现在他面前他就志在必得,可是,好像他又不该平白接受容逸给好处。
他正组织措辞,坐在边秦佑突然开口,话是对容逸说,语气还不无赞赏,“谢谢,你有心。”
楚绎顿时瞠目结舌,秦佑就这样收下。
不过,帮容逸是秦佑,谢礼其实是他们之间事,秦佑说收下,他不知道是不是有什源于利益深意,也不好再多说什。
逸回头给人个眼色,两个男人抬着个被布蒙上画框上来。
皮箱放在楚绎脚跟前地上,容逸说:“份薄礼,略表心意。请你务必收下。”
楚绎略微睁大眼睛,目光对视时,秦佑给他个许可眼神。
这时候,旁边人已经白布掀开,楚绎惊诧地把眼睛睁得更大。
这是幅油画,右下署楚清河名,画面上是楚绎小时候住那套别墅花园,近处还是当年花园里头绿叶葱茏间盛放蔷薇,主景却是花园里赭石色松木桌椅。
只能夫唱夫随地对容逸客气地说:“谢谢。”
晚餐吃过半,秦佑出去接电话,容逸双美目看他片刻,说:“为之前话道歉,秦先生他比想象,还要看重你。”
之前她说服楚绎帮她促成合作时是这样说,“秦先生现在看重你,可是男人和男人事向难说,这样吧,你现在帮,以后帮你,保证,即使有天,你就算跟秦先生分道扬镳,有什难事,容家会直还你人情。”
楚绎当时断然拒绝她,他处事圆融,但从来不会拿秦佑跟人圆融。
现在提起这番话,楚绎不得不感叹容逸能屈能伸。
桌上摆着喝半咖啡,翻过半剧本,而远景是份父亲带着孩子荡秋千。
切都熟悉得让人心头发烫,远处孩子虽然刻意没画清楚面部五官,但从穿戴能看得出是他小时候。
楚绎依稀是记得他爸爸好像画过这幅画,后来好像做慈善时候拍卖出去?
他不知道容逸是从哪找回来,但神色几乎掩不住惊喜,看看秦佑,目光又再次投注到容逸身上,“这……”
容逸却笑下,“在朋友家看到,整好他欠个大人情,就把画给要过来,现在当谢礼送还给你,也算是物归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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