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绎虽然有些意外,不明白他突然提到这个孩子干嘛,还是佯装委屈道:“秦叔,你怎能在床上提起别男人。”
秦佑被他气笑,手在他屁股上用力掌拍下去,“好好说话。”
楚绎手向后捂住屁股,也笑出来,直笑完,说:“有这事,这孩子居然还记得?”
不过想想有些内疚,当时知道孩子总被他叔婶家,bao,虽然明白秦家事不容他置喙,楚绎也是想做点什。
但那段时间发生事情太多太杂,每件都劳心耗神,这事儿他后来给忘干净。
助理先生对秦佑说:“谁让他在里头得罪人呢?反正,这场打挨下来,他伤要害,现在已经不算是个男人。”
这时候离案子宣判时间已经不算长,楚绎听完感叹着报应来得及时。
有些人,死都不配有全尸。
2015年秋天来很快,9月中旬场大雨,连着几天,天气都非常凉爽。
晚上,激情褪去之后,楚绎腰侧发酸,洗完趴在床上,秦佑坐在边手在他腰后揉捏。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秦佑手在他腰上不轻不重地揉,边说:“那孩子家里情况有些复杂,他爸爸是他祖父原配太太生,他叔叔母亲则是续娶。那孩子出生时候他妈妈死于难产,过不久,三岁那年他爸爸在澳洲死于空难。”
接着又说:“他爸爸算个可造之材,在世时候也是被寄予厚望,可他叔叔能耐只够仗着家业混吃等死,直到兄长意外身亡才出头。”
楚绎立刻明白,小孩子嘴里那个叔叔只是他爸爸同父异母弟弟,而且还有可能对死去兄长积怨已久,最后居然不入流地把气都撒到兄长遗孤身上。
这又是个奇葩,不过楚绎不太明白秦佑这时候对他提这些原因。
他眼里疑惑太过明显,秦佑很快接着说:“这些日子,这孩子叔叔有些事上越发不像样,明天你有空,去他们家看看,抓住漏子就先把孩子带回来,借机敲打敲打他。
边揉着,秦佑想到什突然问,“去年老爷子生日在老宅,你是不是随口对谁许什,今年春节前,有人向打听过你。”
楚绎怔,想半天没想出个所以然,那是他第次去秦家老宅,除去秦佑、助理先生和赵离夏,何曾跟人深谈过。
可今年春节前,赵离夏和助理先生都明知他和秦佑有意撇清,不会拿他事刻意问秦佑。
很快,他似乎想起来有这件事,侧头看向秦佑,“不会是个小孩儿吧?叫什来着,秦时钺?”
秦佑嗯声算是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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