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只是眨眼时间,陈玉还没感觉到头晕,已经站在片黑暗里。这黑暗和平常还有些不同,连周围模糊影子都看不到,那种没有丝光全然黑暗。
他有些惊慌失措,就算胆子太大,就算封寒在旁边,忽然之间陷入黑暗也让人觉得紧张绝望。
然后,个浑厚空茫声音响起来:“……好久没有人来过,你是谁?”
“,是偶然闯入山洞人,你又是谁?”陈玉留个心眼,没说自己名字,同时发现他辨不出来声音从哪个方向发出。
过会,那声音才又响起来:“是这山洞主人,也有人称呼为神,那大概是为提出要求而做出来种尊称。”
禁有些惋惜,又有些感叹,这小子到底像谁,可见陈森是多有福气,他妻子定是个大美人。
陈玉走到祭坛边上,吸口气,默默在心里念叨:苍壁礼天,黄琮礼地,青圭礼东,赤璋礼南,白琥礼西,玄璜礼北。
默背边顺序,又将盒子里礼器挨个分辨次,陈玉将直拿在手里鬼脸面具戴上。
瞬间,人们就觉得站在祭坛边上人身上柔和气息全没有,那狰狞却静立不动身影有几分诡异,又有几分神圣。大厅里人都不自觉地沉默下来,甚至连呼吸都放轻缓。
陈玉单手按住祭台边上,纵身跳上去,人们这才看到,他脚上没穿鞋,而且,那衣服就算从头包到脚其实也没有什厚度,在这冷得发抖地下,可以想见陈玉现在感受。人们不由有些同情和敬佩,至少陈玉动作没有丝毫颤抖。
山洞主人!这是山洞,他正在和山洞沟通。
比惊喜更多,陈玉有些震惊和恐惧,他甚至有些理不出思路下
陈玉聚精会神,努力回想着黑皮笔记本上动作,第眼,他就看出来那动作和进山洞壁画上模样,只不过更详细些。当下默默背住,好在他对祭祀仪式以前就有过研究,记忆这些对他来说倒不是太难。
在上祭台之后,陈玉就感觉到脚底已经冷得跟刀割般,但是他不敢有半点分心。按照脑子中动作,祭拜天地和四方。
祭祀动作细看和现代舞蹈差距很大,但是陈玉做起来,行云流水般,动作优美而连贯,身上铃铛清脆声响中,六件礼器已经全部摆在六方玉台之上。
随即陈玉站在祭台中间,抬高左手,袖子滑落下来,然后陈玉右手拿着把金色匕首在左手臂上划。血顺着胳膊滑落下来,最后越来越快,滴到祭台上。
陈玉眼睛缓缓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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