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传雨注意到抑制剂瓶身标签已经被撕掉,只剩下光秃秃铝瓶,他默不作声地递个垃圾桶过去,钟念却把抑制剂和针头收起来,重放回包里。
“医疗垃圾不能随便扔。”
钟念随口给解释,心慌慌地换好衣服出门,也不让江传雨送,打着电话就往马路边跑。
他也怕万当着江传雨面发情,那就太丢人!
江传雨没有坚持,目送他离开后,迅速关门上楼,走进实验室。
制剂、出门,现在立刻马上!”
钟念被她吼得心里团乱,回头瞥,就见江传雨拿着衣服走来,示意自己穿上。
“怎?”
钟念没穿那件白t,翻出自己濡湿校服换上。
“刚才体温报警,可能发烧。”
右手拇指被其他四指虚虚拢着,完好地藏在手心,那上面沾着钟念唾液和血液。
完美dna样本。
监测体温是ao常态,alpha易感期虽没omega发情期那恐怖,但大家更愿意提前预警,做好防范。
江传雨当然知道那警报含义,他抬手摸摸钟念额头,
“是有些烫,要抑制剂吗?”
“带。”
钟念迅速掏出抑制剂,接上针头,不怎熟练地推进静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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