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钟念不到十九,是他得病前年。
之前他就隐隐有过疑惑,这具身体,跟以前自己太相似,习惯相同也就罢,连些小疤痕也差不多。
而现在,竟然在同个时间,同个地方,长痣?
这他妈就有点诡异。
钟
“这次……要不要换……还没摸过……”
“以后有是机会。”
江传雨吻住钟念,手指不断擦过皮肤,轻声笑着,
“宝,你这里新长颗痣,上次都没有。”
“嗯?”
他穿着钟念最松垮家居服,敞着领口坐在床头灯下,低眉顺眼,嘴角带笑,活似个羞怯小娘子。
钟念也是纳闷,这样个顶a,在外面日天日地,调戏自己时也从不嘴软手软,怎就能时不时地害下羞?
很容易激起人施|虐欲啊!
钟念舔舔唇,伸指勾起江传雨下巴,邪气地笑,
“那就多做点快乐事啊。”
旧式别墅,地上都是油光可鉴木板,走起来咯吱咯吱响,每次去那里,妈妈都会千叮咛万嘱咐,不可以跟其他孩子起跑,声音大,爷爷奶奶会生气。
钟念爸爸不受宠,他这个做儿子也没地位,家里哥哥姐姐会合起伙来欺负他,有次他在躲避中,无意间发现阁楼,从此有躲避好地方。
那都是十几年前记忆,如果不是江传雨提起,他根本不记得。
他穿进这个世界后,很少回想过去,他喜欢这里,这里姐姐、朋友、学校,和江传雨。
这些都是那个世界钟念,不曾拥有。
钟念脑子已经飞远,没怎仔细听江传雨话,过好会儿,他忽然回过神,猛地坐起来。
“长颗痣?”
钟念问出这句,整个人都清醒,见江传雨懵懵地点点头,他心口剧烈跳,翻身下床,丢下句‘要上厕所’,就把自己关进卫生间。
刚才江传雨摸地方,是大腿内侧。
他说那里,长颗痣。
发情期做点快乐事,合情又合理,上帝都会同意。
顶a迅速发力,把小甜o压在身下,夺回主动权,他边啃噬钟念唇,边假惺惺地问,
“今天都好几次,身体吃得消吗?”
嘴上这样问着,手已经不规矩。
钟念低喘声,扬起脑袋,双眼迷离,
他喜欢做这个钟念。
钟念长吐口气,甩甩头,满不在乎地翘起嘴角,看着江传雨,
“有就有呗,俩谁跟谁啊,你什秘密都想知道。”
江传雨笑下,垂下眼皮,
“怕你知道太多,会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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