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外面看不见人,这趟不是白来吗?
怎可能不担心?
钟念拖着步子回到自己座位上,决定中午抽空去看看。
谁生病时候不想人陪着啊,如果江传雨实在不乐意,他就在门口悄悄看眼。
眼就好,确认他没事就好。
雪越下越大,午饭时分,天阴得像黄昏,北风卷着破絮般雪片,天地分不清界限,乱成团。
钟念对她事不关己平静很有些不满,
“你点都不担心吗?昨晚他不肯跟视频,当时就想冲过去找他。”
“别!”
曲桃警惕地瞥钟念眼,
“他生病时候,连们这些外人都要躲着,更别说你。”
“你见过雨神发病吗?”
“很少。”
曲桃脱下大衣,搭在椅背上,坐下来长吐口气,
“他不会让人看到,很不体面。”
说着,她捋捋刘海,看眼坐在江传雨座位上钟念,明白,
掌.jpg】
单从文字上看,根本察觉不到江传雨有什不对劲。
而刚才压抑嗓音,克制情绪,以及不愿露面狼狈,让钟念无法想象江传雨现在情形有多糟糕。
虽然江传雨有着远超年龄成熟,但内里还只是个骄傲又敏感少年。
钟念心疼他,心疼得不得。
钟念在o区下车后,地面已覆层积雪,他哆哆嗦嗦,花近半小时才走到江传雨门口,路上还不小心摔两跤。
江传雨家门窗紧闭,连窗帘也拉得严严实实。
钟念边跺脚边搓着手哈气,他出来得急,围巾手套都忘带,这会儿快冻成冰人。
现在怎办,给江传雨打电话?
可他不让自己来。
钟念定定地看曲桃好会儿,垂下眼睫,低声道,
“可不是外人。”
是他omega。
这时,物理老师抱着试卷走进来,宣布马上进行随堂小考,曲桃没功夫跟钟念继续扯,挥挥手,再次提醒,
“他这病都多少年,自己早习惯,吃药很快就会好。你别瞎担心。”
“怎,他今天病?这次间隔还挺长,快个多月吧。”
钟念忧心忡忡,
“可他又感冒,双重打击,得多难受。”
曲桃撇着嘴点点头,下结论,
“他现在肯定团糟。”
这夜混混沌沌过去,第二天到学校,钟念直接去找曲桃。
“雨神发病是什样子?”
曲桃刚从外面进来,肩上雪沫还没惮掉,就被钟念抓着问话,她脸懵逼地回,
“什样子?生病样子。”
钟念不得不换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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