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人高,漆迹斑驳,年生已久。
这也是临时标记功效?
意外之喜让钟念翘起嘴角,眼神瞟向床上江传雨,他调皮地想,如果昨晚是永久标记,会不会今早起来,脚伤就完全消失?
钟念走两圈,见房间光线暗,墙上也没个挂钟看时间,手机又丢在客厅里,想想,拉开门无声地溜出去。
江传雨家二楼他来过次,知道走廊尽头有个实验室,他朝那边瞟眼,对着紧闭房门,莫名打个冷颤。
惶惶日光从走廊窗户透进来,铜制门锁上映出点反光,森冷阴寒。
江传雨房里拉着窗帘,天光透不进来,钟念撑着眼皮想好会儿,才记起昨晚事。
他略微动,腰酸腿疼。
而害他这难受始作俑者,这会儿正静静地躺在自己身边,睡容安稳,呼吸绵长。
再大怨气,在看到这张脸后,都能立刻烟消云散。
他alpha,连睡觉都是副绝美油画。
这让喜暗生物无法抑制地癫狂。
夜还那长,得把自己omega伺候舒服。
江传雨用牙尖叼起钟念后颈皮,轻磨下,再放开,感受他陡然颤和泣声。
这样才好让他再次咬住滴血耳垂轻哄:
“别哭,马上就咬你,乖乖。”
钟念猛地转开眼神,搓搓发凉双臂,发现自己起身鸡皮疙瘩。
他皱起眉,心里升起模糊冲动。
是什,他自己也说不清,却驱使着他来到实验室大门前。
但并不想进去。
走廊里没有空调,钟念越来越冷,他甩甩头,想要甩掉奇怪感觉,眼神不经意瞥到左手边墙壁,那上面有道暗门。
钟念不由自主地勾起唇角,这雨神,白天黑夜两副面孔,可偏偏,他两副面孔都爱。
温柔,狠戾,狡黠,耍赖。
都是只属于钟念人江传雨。
在看到自己身上干净睡衣后,钟念就猜到昨晚江传雨大概收拾到后半夜,他舍不得惊扰他,忍着酸痛悄悄下床。
双脚落地,钟念就觉出不同,先前左脚只能整个脚掌平落,脚踝稍用尽就会吃痛,但今天,脚踝痛感减轻许多,他几乎能跛着腿正常走路。
这话说太多次,以至于钟念在后半夜梦里也老是听见这句,他腰被箍得快要断掉,人也濒临散架,在意识消失前,后颈总算传来刺痛。
但为时已晚,那点疼痛已经唤不醒他。
浮沉之间,钟念只剩最后个念头——
江传雨,你禽兽不如。
第二天,钟念是被饿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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