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能。不少男性omega都愿意穿裙子，男孩子能穿，女性alpha也可以……”
“可是
们以前，是没有omega和alpha
。”
江传雨在黯淡月色里，看出
钟念犹豫，抬手揉揉他头发，
“念念放心，你什
都可以告诉。”
虽然五岁钟念还不认识江传雨，但他喜欢他声音，他气味和体温都让他感到无比心安，他伸手揪住江传雨衣服下摆，下定决心似开口：
“坏念念想穿裙子，被大家看到，妈妈骂他，骂得很凶，还打他。坏念念躲进阁楼里偷偷哭，然后，然后才有。”
“是为保护他，才出来。”
江传雨立刻想起上次发情期里，钟念提过
次‘好念念’。
“阁楼里……五岁……送给他，没再见过……”
“那是好念念……”
“给他……小雨……”
为什钟念意识里，会有两个钟念？
“以前是在哪里？”
“很远地方……”
钟念似乎叹口气，他翻个身，朝江传雨温暖胸膛挤。
“哥哥，抱抱。”
江传雨圈住他，有些吃醋地问：
，
“冷，跟劲松哥哥出去堆雪人。”
五岁小钟念有问必答，跟现在样乖。
江传雨又问几个日常生活问题，等钟念熟悉自己声音后，话锋转，漫不经心地开口：
“念念家里有阁楼吗？”
这些话让江传雨彻底怔住，按照钟晴说法，父母去世前钟念连话都不会说，怎会有这样记忆？
“哥哥，”
钟念在轻声叫着江传雨，他微微抬起头，眉心紧蹙，
“男孩子不能穿裙子吗？”
江传雨时竟不知该怎回答，他斟酌半天，才道：
身为精神疾病患者，江传雨对精神类病症若指掌，他很快有猜测，但仍沉住气，轻声问：
“你是好念念？”
钟念抿抿唇，“嗯，是保护哥哥。”
说完，他像是思考下，又补充道：
“坏念念不是真坏，是哥哥自己说……觉得他不坏，只是、只是……”
“是要劲松哥哥抱吗？”
“不是。”
江传雨嘴角刚翘起来，又被钟念后半句压垮。
“是……坏念念哥哥。”
坏念念。
这个问题让钟念沉默，舒展开手指又缩回来，江传雨耐心地等待，散出信息素平缓宁静，带着百般讨好意味。
良久后，钟念动动唇，
“这里家没有，以前有。”
问出来！
江传雨心口猛跳，他放缓呼吸，继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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