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延本来怒火中烧,听完整句却突然笑,“你摇摇脑袋让听个水响。”真是脑子进水,张嘴就露陷。
“你什意思?”
“你真是为好,就不会把别人嘴里浑话当面说出来?哎?说,你嫉妒什呢?”
小白花脸刷地红,“你胡说!”
童延把这人上下打量遍,“你扒着老聂床,又看上他儿子?”
此时,聂铮眼神在房间天花墙角扫完圈,说:“你们继续。”而后转身,毫不留恋地走。
童延心里头几乎咆哮出场海啸,操,又要等下次,可下次见面得等到什时候。
他心里不爽快,可偏偏有人往枪口上撞。
童延去更衣室拿点东西,接着准备回家,出门,小白花跟上来。
“你刚才故意吧?”
视他,可眼神太平静,平静得让人捉摸不透。照说这种曲子,再没音乐细胞人听都至少会用手指点个拍子,可聂铮依然沉稳,不动如山地站着,难道这就是丈六金身特殊气场?
舞毕,乐声落,在掌声中,童延捶下舞伴肩表示合作愉快,接着就要打铁趁热地勾搭金主。
他喘着粗气,抬手擦把汗,再转头,聂铮还在那。
只是,身边多朵小白花。
童延拔腿上前,没有犹豫。越走越近时,瞧见小白花十分恭顺地仰视聂铮,腼腆地说:“您怎来?前几天,回趟家,直不在这儿。”说得好像聂铮来找他似。
小白花像是受莫
听见这句话,童延才转头。
小白花最初清高又回来,还添几分凛然正气,“别说你不是故意,聂先生来,你强让金毛跳女角,还改自己动作。”
这特就有点意思。
“所以呢?关你什事儿?”童延问。
小白花说:“是为你好,聂先生很正直,你在他身上动歪心思迟早会出事。而且,你知道刚才他们说你说得多难听吗?你勾引老板,还未遂。”
童延:“……”这什情况?小白花这新任小妈跟聂铮很熟?
但他步子依然没停下,直走到聂铮跟前,佯装惊喜地叫声,“聂先生。”
聂铮灰蓝眼眸幽深如海,朝他十分礼貌地点下头,“嗯,表演很精彩。”很快就转开眼光,回答小白花话,“顺便看看。”
童延感觉到,聂铮确实是如既往平易温和,可也足够冷静,待他和待小白花,没有任何差别。
不是吧,今天这出又白唱?他还想说点什,可跟在聂铮身后陈特助对他摇下头,童延收到示意,很有眼色地闭紧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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