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舞者们踩着节奏,站起来。
那领舞扬起头,手贴着前胸,蛇样
冷脸男人难得有丝笑意,眼光朝聂铮扫过来,“哦?是吗?”
聂铮神色纹丝未动,只瞧着订房间青年,严肃地说:“你已婚,喝酒还专找有女人去处,这事儿得问你家赵太太怎看。”
订房间青年立刻怂,“聂大哥,可什都没干,咱们连个陪酒都没有。”
聂铮继续揶揄,“世风日下。”
冷脸男人则嗤之以鼻,“没出息。”
走廊,舞台灯已经灭。就着侧边透着微弱光线找准自己位置。
声震破耳膜轰响,灯亮,舞台炽热光芒有如白昼。喧嚷人声瞬时排山倒海似几乎掀开屋顶,直到音乐声起还久久不歇。
对童延来说,这是个再平常不过夜晚。前提是,他还不知道前面等着他是什。
对聂铮来说,这也是个颇为平常夜晚。他好静,但究竟是周末,几个朋友叫他出来坐坐,他没推。
起出来是两个世交家说得话同辈,聂铮虽然人在国外长大,但秉承经商世家训诫,跟这边显赫几家交情也没丢下。这些年国内经济大势路走高,做生意,眼光得放长远,人脉尤其重要。
订房青年没辙,眼睛往玻璃外扫,立刻转移话题:“别说,这儿还真有男色。”
聂铮下意识地转头朝大厅望去,舞台上五个衬衣男,个个都跨坐在靠背椅上,随着音乐节奏,晃动着腰,胯在椅背来回蹭动摩擦,动作直白得不忍直视。
他也真是无法直视,不悦地刚要收回眼光,突然觉着中间那个领舞有些眼熟。
依着他这儿到舞台距离压根看不清脸,但仅是肢体动作,聂铮就无端觉得好像是那个人。
也真不怪他乱猜,童延那个身体做再柔软动作也透着股子潇洒,太有个人特色。
虽然是出于利益交情,但几番大浪淘沙后,十来年过去仍能深交就不只是利益关系,正如今晚邀请他两位。所以聂铮晚上出来,也完全是休闲。
地方是其中位选,聂铮坐在贵宾包间,从大面落地玻璃望见外头大厅群魔乱舞,只觉人太多,太吵。
他喝口酒,味道倒没差什,于是放下杯,胳膊搭上沙发扶手,嫌吵也没说话。
对边沙发坐着冷脸男人比他直接,瞟眼订房间那位,凉飕飕地说:“这就是你找地儿?”
订房间不高兴,“你习惯给老贺捧场,跟他又不熟。再说,今天是请聂大哥,去GAY吧合适吗?聂大哥跟都不是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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