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配合这股子禁欲气,童延这次站在大面沉色书柜前,配着背景几乎凝成副油画。聂铮就看着画上人把书册插回去,对他十分温文地点下头,眼风含而不露,“聂先生……”
聂铮:“……”还能说什?
说童延偷懒耍滑?不存在。这孩子不知道几点起,动作还十分麻利,楼上楼下已经打扫得尘不染。
责备
但这就不算事儿。做点家务怎?只要金主喜欢,跟爬床和背八荣八耻照样没区别。
他口就痛快应,“行!”
既然傍金主只求资源,他住着白吃白喝也不像样,做点事儿还问聂铮要钱,这是不是太不讲究?
童延正要说不要钱。但聂铮已经朝楼上去,临走还丢下句,“就这办。”
聂铮自认为这个办法可谓举两得:首先童延精力太旺盛,给找点事做才不会天训练下来还专心对他“眉目传情”。
”
这就对,聂铮想。
童延小小年纪就知道操持家计他赞赏且怜惜,但不管家里是什处境,这孩子歪就是歪。
童延门心思爬床、门心思讨好他跟违约表演本质没多大区别,说到底无非是:有捷径绝对不走正道,投机取巧,不顾后果,毫无远见。嗯,性子还乖张。
这就好办,聂铮低头略作思忖,再看向童延时,语气和缓许多。
第二点更简单粗,bao:劳动改造失足少年。
他自己八九岁那会儿也曾顽皮到声不吭就能上房揭瓦,后来被赵老拉去学着打理花圃换想要东西,身毛病没多久就憋过来。
劳动改造失足少年,正确!
可事不从人愿,次日大早,童延又在泳池边上拎着浴袍等着他。吃完早饭,童延人不见,聂铮推开书房就瞧见只消失刻钟无影小神龙,眼前真是刷地亮。
童延不知道什时候换身行头,扣到顶白衬衣加黑西裤裹住修长身体,外边套着合体围裙把腰束得劲瘦挺拔,人站得比标杆还直,硬是抠出店员制服诱惑禁欲味道。
就像个真正宽容长辈,“你不可能再去酒吧表演,那这个月都不会有收入,这样不好。”
童延气性下去,对金主时雨时晴依然摸不着头脑,听到这句,第反应就是聂铮要给他钱。
他傍上聂铮目无比明确,全为资源。眼下有那笔签约金,家里也不急,还真没打算从金主手上直接拿钱,“哎?不用……”
但聂铮打断他,“这样,家里阿姨年纪大,这月你在家闲着时看着搭把手。”
童延:“……”还真是,是二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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