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童延注视着聂铮幽深双眸,整个人像是要被卷进个巨大、燃着火焰深潭,本身有恃无恐逐渐湮灭无踪。
聂铮呼吸不算重,但无故让他觉得像是被野兽盯上似,这种原始危险像是要剥掉他层壳,透过他血肉骨头,强势不容分说地侵犯到他最深处。
童延听见自己呼吸急促起来,未知危险难免令人恐惧,他不知道聂铮要干什,聂铮神色看上去似乎还很愉快。
四目交汇,许久。聂铮脸徐徐偏向边,又向他凑近些,直,错到他耳侧。
而后,他听见聂铮略微加重、吸嗅鼻息。
整个人圈在他身体和椅背间。
他看着童延眼睛,童延就安之若素仰头地跟他对视,丝畏惧都没有。
仿佛早就知道今天这举并不会受他责难。
*妃归来,比以前更强更有实质,就着传言,谁*妃?他。
性欲来得没道理,但就是真实发生,聂铮硬。
这声,格外悠长。
可重点甚至不在这不着调“*妃”两个字,而在于“他”。
聂铮忽而笑,他不怕童延仗着他张狂,只要张狂得有理有据,张狂得周道。
他尤其厌恶童延作势唯唯诺诺,他本身就不喜欢弱者,他控制欲确旺盛,在他允许范围内,“他”就不能是弱者。
童延妙处就在于,本身弱小,可在他眼前,正点点地强大。
真是,莫名撩人,每点变化,都能勾起人继续调教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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