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抱着枕头到聂铮门口,敲下门,听见里面有人应声,立刻推门进去。
不等屋主人反应,把自己连人带枕头块儿甩上床,“今晚在你这儿借个宿。”
聂铮刚躺上床,顺手给他把枕头在床头摆正,“去衣柜最下层拿床被子。”
不会儿,两人都睡到自己被子里,
忙完已经过十点,童延把酒满上,端杯对聂铮说声春节快乐,接着祝词有些卡壳,“祝你……健健康康,长命百岁。”
聂铮手抖,反省会儿自己怎就到长命百岁年纪。
就算高兴,聂铮也没打算真让童延多喝,两人对酌小杯。童延用筷子挑着吃两个饺子,就算聂铮家里饺子全做成虾肉馅,他还是吃得十分精细,十分慢。再倒酒时,聂铮瞧着清亮酒水把童延面前杯子装到半,跟男孩儿说着话,用手把杯沿遮住。
童延掀男人手:“能喝,酒量好着。”
这不是酒量问题,童延节食,东西没吃多少,聂铮敢打赌这孩子在童艳艳那年夜饭也没吃多少。
方并没有除夕夜吃饺子习惯,许多家庭甚至连面案都没有。
童延十分乐观,“不就张皮团馅事儿?家里有面,刚才看眼,冰箱里有肉有虾。”
等男孩转身,聂铮又忍俊不禁地问,“想跟喝酒,你能喝?”
童延立刻笑,副成竹在胸样儿,“试试呗。”
终究不用他们自己揉面包,跟着童延进厨房,聂铮说:“冰箱底层,有包好饺子。”
这样喝酒,别先不提,伤胃是定,聂铮索性把杯子放到边,“量好也不能贪杯。”
十二点钟声过去,辞别旧岁,新年来。
这是他们起度过第个春节,辈子,对他们来说,也才刚刚开始。
守完岁,两人块儿上楼,聂铮喝得不少,童延却被管束着没沾多少酒。
夜深,回房后换好睡衣,童延依然兴致高昂。别问他为什,今晚,聂铮在隔壁,他就不愿意自己个人待着。
更好!
童延想做些吃纯粹是沾点热闹意思,饺子有,那他就再弄几个下酒小菜。
聂铮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对做菜却着实窍不通,先在看会儿。可再怎劳动也得是他这个长辈带着童延块儿劳动,见摘菜这种事,他能帮上忙,也弄身围裙,在边给童延打下手。
凉、热。童延最后做四菜汤,再把饺子煮。聂铮这次没讲究,带着童延把饭菜布在客厅茶几、电视机前面。
在童延强烈要求下,聂铮开瓶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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