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郑总监说:
话是这样说,转瞬,童延腰就被男人钳住动弹不得。几乎是同时,男人低沉声线吹进他耳朵,“自己挣。”
这是要玩强制?真他妈变态,但也真他妈带劲儿!
童延顿时拿出吃奶力气挣扎,可身后男人虽然声不响,也是拿出野兽样气力镇压他。
这是场真正肉搏,虽然实力悬殊,最终,童延气喘吁吁地趴着被入侵,他倒嘶口气,笑着骂:“禽兽!”
贴着他背那具身体皮肤滚烫,聂铮在他耳边深沉叹息,“听话。”
着,贴着他脑袋,童延侧头望过去,聂铮目光也从远处收回来,那眼神从认真时冷肃到温和只有几秒钟转换,跟他四目相对时已经和暖如阳春之风。
他心头动动,无端觉得这刻美妙。年长男人就是好,什都能教他。
突然个闪念,倏忽间童延脑子里浮出明煊那张脸,但他很快把心神拉回来,真是没得丧气,高高兴兴出海,他想明煊干嘛?
此时,男人放开他身子,退到边坐下,“就这样,等着。”
大概是到下午,海风比中午凉些,童延有些留恋那副胸膛热度,两手持杆,转头望向男人:“就这样?”眨巴着眼睛放肆地撩:“你不让靠靠?”
他们在海上晃荡天夜,终究都是现实牵绊足够深人,周二,吃完早饭,游艇开始返航。聂铮那大摊子事自不用提,童延接下来除通告,还得去见古老头和童艳艳。
但童延回家时才听说他日程表还没到小田手上,小田已经两天没见过郑总监。
突然知道当年真相,连聂铮都需要外出散心,郑总监就不用提。相熟人都清楚,郑总监对老聂可向来是爱恨交织,当着他们面,这当儿子,就敢把老聂叫老流氓。可眼下看来,老聂对郑家姐弟,显然还不够流氓。
这还不是全部,郑家姐弟当年个生离个死别,罪魁祸首是聂太太。郑总监再对着聂铮该是什样心态。
因此,听小田说完,童延自己给郑总监打个电话,可喜是,这次郑总监没躲,只是说话时没什精神。
聂铮眉头压着眼,没说话。
现在这种问题,他根本用不着马上回答。把整个白天时间都用在床上确实有糜烂之风偏向,但夜晚总是要来。
这晚,游艇主卧室。
童延被聂铮压住趴在床头,边喘边说:“咱们换个姿势,骑上面,不好吗?”不是,这人为什对背后位这执着?
男人呼吸重像是用什刮擦砂纸,姿态依然绅士,“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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