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铮又用秒钟反省自己床品到底多糟糕,就这样,童延都能习以为常?
眼下情况,好比只鹰看准猎物从天空往下俯冲,而利爪下小狐狸在地上仰头乐不可支地摇旗呐喊:冲得好看,再来个。
见聂铮眼光平静,神色未明
不是要跟他说恩?今天他就教教童延,真正挟恩予取予求是什样。
聂铮这连串动作做得相当狠厉,果然,他见童延身子被压得只能紧贴着桌面,肩膀用力挣下。他抚上童延后腰时,童延困在身后手立刻把裤腰拉住。
知道吧?要单说恩情,做点什时候,他未必想消受,童延自己也未必好受。
聂铮钳住童延拽着裤子手,想要强拉开,宣泄他心里那股子无名戾气。
可是童延头突然偏过来,笑着,双桃花眼真是光芒四射,“你这个禽兽!”
?他或者童延自己?
他们这种人自有喜怒不形于色套,认真控制情绪时候,别人是很难看出来。
果然,聂铮这番不动声色,童延在他身边靠着桌沿站住,眼睛朝他打量会儿,放心地笑,“顺利就好。”
说着,童延手够到桌上笔,回头看,见不是他常用那支,拿起来,抽开笔盖瞧瞧,又用笔尖在手背上划划。副浑然不觉有什不对样儿。
此时,聂铮退开椅子,站起来,踱到童延身侧,先是把西装脱下,甩到椅背搭着,接着,又扯松领带。
那跃跃欲试样儿,分明在说,禽兽,快艹。
童延倒是半点没作伪,他是真跃跃欲试,别问为什,聂铮鬼畜习性他觉得挺带劲儿,突然爆发则格外带劲儿,就好像这样让人紧张胡搞瞎搞让他们之间牵连都变紧。
聂铮则愣,秒钟内脑子里晃着两句话:他在哪?他是谁?
垂眸看眼童延被绑在处手腕,这分明是施虐。
而童延依然乐呵呵,语气相当激动,“就知道你早晚得在这儿做,先别脱,裤子口袋有润滑剂。”
童延抬头时,真巧撞见他把领带下来解开,笑意凝,眼神顿时滞在他手上。
聂铮依然言不发,俯视大男孩眼角那丝艳冶弧度,缓慢但不容抗拒地把笔从童延修长指间抽出,扔回桌面。
此时,童延跟他对望,眼神相当空茫,依然是没回过神模样。
很平静,非常平静。但聂铮突然动。
他扳着肩翻过童延身体,只是刹那就把童延压在桌上,面对桌面背对着他。接着,完全没有犹豫,趁人还没反应,把男孩双手反剪到身后,用领带死死绑住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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