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刚出电梯,对面安全梯间门也开,聂铮从里面走出来,还是穿着进浴室那身衣服,点儿都没湿,眼神灼灼地看向他。
直踱到他面前,聂铮才有些无奈地说:“走吧,你想去哪,块儿去。”
连聂铮本人都是投宿在他这儿,童延心想着,要不然他打电话让前台换个好点房间,可看下男人也带着倦色眼神,还是决定明天再说。
这是周五,聂铮很显然是忙完下午事就上飞机,现在最需要就是休息。
想到这儿,童延也顾不上黏糊,问:“晚饭吃过?”
聂铮说:“叫客房服务,应该马上就到,你也跟着吃点儿。”
这酒店食物味道当真不怎样,童延笑,也没点明,转而把男人推向浴室,佯装嫌弃地说:“你身汗味儿,快去洗洗。”
聂铮是多爱干净人,此时,眉头立刻拧起来,抬起胳膊嗅下:“有吗?”
童延自己回来前是冲过水换过衣,说谎话不打喘,“有,快去,洗完再出来吃。”
聂铮被他直搡进浴室,还拉着袖子凑到鼻子闻,童延给男人把睡衣也递到手上,“快洗,等着你。”
等浴室门关上,听见里面传来水声,童延默默拿起房卡,口罩和墨镜出门,聂铮喜欢吃有馅儿东西,前些日子他无意发现靠近演员工会地方有家生煎包做得相当不错,只是离这儿有些远,外卖送不到,他得自己跑趟。别问他为什不支使小田,这是他心意。是聂铮闯到他地盘后,他舍不得怠慢心意。
想到这儿,童延快散掉筋骨像是重新被组装起来似,顿时浑身有力,连脚步都轻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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