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手还在他背上不轻不重地揉着,童延悄悄把眼光朝下瞥过去,房间里
把塑料袋扔到边垃圾桶里,聂铮手上剩下还真是瓶药,那是瓶活络油。
童延唇角笑意立刻滞住,原来,大半夜把他撇在边,聂铮是去买这个。
屋子里冷气开得足,在他怔愣瞬间,聂铮拿起遥控板,把空调温度调高些,而后,扯开他背上被子,又把他上衣掀到头顶:“脱。”
童延略微抬起身子配合男人动作,感觉男人温热有力手指,压在他微痛肩背,他把头深深扎到枕头里,“挺难看,没处下嘴吧?”
他真是,身青紫,先前没注意还不打紧,刚才在浴室,自己对着镜子照下全貌才觉着吓人。因此,躺下前才没把自己扒光。
铮走回去,但无力也是十分现实问题,聂铮显然也心知肚明,童延都不知道这男人是什时候把车叫过来。
回酒店,童延仍惦记着他夜间节目,虽然他确累得慌,疲惫得只想赶快睡觉,但心里渴望还在。更何况,聂铮大老远来趟,男人和男人之间身体需求是十分直接,他总不能在这上头薄待聂铮。
可到房间后,聂铮接个电话,应该是赵老先生打来。见他还窝在沙发上望着,聂铮按住话筒,对他说:“先去洗澡。”
杵着听人家打电话终究不好,童延立刻就起身往浴室去。
他出来,聂铮依然立在窗边,电话还没打完。
聂铮声音很沉,手指这次沾药油,压得更用力,“疼?”
也没那疼,忍得住,被体温按揉带来压迫力也带着舒张感,童延没说话,只是摇摇头。
聂铮语气温和些,“尽量小心,你想睡就睡。”
明明吃饭前,他没在男人面前脱衣服,更没嚷疼叫痛。聂铮是怎肯定他身上有伤,童延不清楚。
可是这个男人啊,总是在他想不到地方体贴入微。
热水把疲惫发散出来,童延手脚更软,干脆,穿着上衣把自己塞进毯子里,就这样趴在床上等。
等男人挂断电话,转身看他时,他用快要抬不起来眼皮故作风流地抛个眼风。
聂铮垂眼看他片刻,嘴角微微抽下,像是忍俊不禁,接着,绕过床脚,去浴室。
本来因为男人是去把自己洗干净,然后到他身上加餐。但阵水声过去也只有分钟,聂铮又出来。
聂铮连衣服都没脱,只是衬衣扣子又解开颗,袖子也卷得更高些。到他面前,聂铮拖把椅子到床边坐下,接着拉开床头抽屉,拿出先前从药店带走那个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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