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手抚到睡袍衣角,伸进去,向上,摩挲那细滑不逊丝绸年轻皮肤,“可以,但你用什换?”
童延立刻会意,把聂铮裤腰往下扒动作没停,“绝不搞绯闻,吻戏都借位。”
眼神往下瞟,他看见聂铮已经硬,黑色内裤前方正中隆起鼓囊囊包,相较男人此时神色淡定,这层布料下头那生龙活虎东西看起来很激动,激动得兜不住似,把内裤边缘都顶起来。
童延身子发热,身下不老实东西也抵开睡袍角,他手探进聂铮内裤,握住男人火热粗壮阴茎,指腹感受到血管突跳,不会儿,手心就被饱满圆头顶端渗出精液润湿。
即使硬都快爆,聂铮仍旧岿然不动,好整以暇地任童延撩拨。搞绯闻不算什,但吻戏全借位对童延来说是不得让步,聂铮满意。
墙有楼梯下去通往卧室小庭院,庭院另边是个四面开敞亭阁,最远处,是夜色下黑黝黝丛林和延绵山脉。
夜晚天幕是清透靛蓝色,童延走过这靛蓝背景,直到聂铮面前。露台边墙刚好把他们和外边视野隔开,罗汉椅面对大床斜放着,童延两膝挨个落上去,跨坐在聂铮身上,问:“明晚你要去干嘛?”
聂铮把电话放边,手扶到他腰侧,“有个舞会,尽量早点回。”
这种场合,不用聂铮说,眼下童延也是不会跟着去,但舞会哎,舞会就得有舞伴是不是?
童延手伸下去,到男人腰间打开皮带卡扣,“那你舞伴是谁?”
像巡视自己领地似,他手终于捏着童延臀逡巡到曾经让他销魂蚀骨秘
聂铮依然姿态闲适地靠坐着,掌心温热从他腰游移到臀,目光跟他对视,“你觉得呢?”
童延脑子转几个弯,以前,聂铮不是他,要有个什女人出现,他没法置喙,但现在就不同,跟他说辈子人在外边跟人逢场作戏,他可容不得。
而且,正式舞会舞伴,可不是跳舞那简单,身为个有教养男人,必须提前去接女士,舞会后,还得直把人送到家。送回家干什,问要不要上去坐坐吗?
因此,即使觉得自己要求无理,童延还是微微笑地说:“觉得,就别有吧。”
聂铮本来也没打算有舞伴,但瞧着小妖孽这醋坛子样儿,又起点别心思。此时,他裤扣已经被解开,而童延那双桃花眼漾着春水无限旖旎,说不出勾人,这是他人,万种风情都是他,要不是童延职业特殊,他也是不高兴小妖孽被人碰个手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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