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昭华听明白他意思,叹息道:“他那片子反应确实不错,但是,童延,你别把奖看得太重,别撞上那小子就着急上火。只要你演技有突破,即使得不到奖,有团体运作,也定让你付出有所得。”
童延登时笑,“倒也没着急上火……”
这话不假,他关心对手境况是真,对三金有憧憬也是真,可是,那种不能立刻把计秋明踩到脚底下就坐立难安躁动,没。
窗外,热带植物枝叶在风雨中摇来晃去,刻都不得安宁。可能正因为如此,隔着层玻璃屋子里,这股微凉平和静谧才越发令人心生惬意。
时钟好像走得很慢,岁月似乎可以无限悠长。
消耗体力运动,这些天童延没再在半夜时醒来,连着几天,睁眼望见是窗外泛着鱼白天空,虽然时间还是早些,但清晨空气终究让人神清气爽。
白天,只要不出门,童延时间大都在聂铮书房度过。为让他能适时休息,聂铮在露台榻榻米上备枕头和薄毯。
五月热带海岛,阵雨总是突如其来。
童延接电话时,大面玻璃窗外,雨水顺着屋檐拉下层水帘。
他悠闲地趴在蔺草席上,“还得等半年?这电影制作也不大,后期得做这久?”
而那样漫长路,又多个人陪着他走,童延又笑笑,“日子还长,不着急。”
这个电话挂断,童延似乎听见外边有人说话,时间已经是中午,他赶快从地上爬起
他说是《从雪阳》。
这部电影童延投入太大精力,对他来说可谓意义非凡,说不着急看效果完全是骗人。从拍《自倾怀》开始,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期待自己表现快速投射到大银幕,作为个演员,表演达到哪个层次,自己还是有感觉。
郑昭华听,乐,“配乐班底换,你又不是不知道。总之,你表现比大家想象中还好,这片子说不定能冲奖,现在剪辑什,把关都严着,慢工出细活,你就安心养身体吧。”
童延只得叹口气,“行吧,”想到什,又问:“计秋明新电影最近上映,据说反应不错?”对对手,童延终究还是关注,毕竟这位曾经发通稿踩着他上,最憋屈是,他实力好像确拼不过人家。
2014年,计秋明击败他拿到手那部戏,没像导演原先期待中样横扫三金,在国外更是没砸出水花,计秋明本人还停留在最佳男配。2015年,计秋明拍现在这部新作,也是慢工出细活,这个月才上映,大约也是冲着明年三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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