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伯直把他送到园子里,说:“去跟刘叔说几句话。”
跟卢伯打理岛上事样,刘叔负责安排园中琐碎杂事。同样都是跟在聂铮身边人,有私交也在情理当中,童延痛快地说:“行。”自己先进客厅。
在童延身后,卢伯踏过池上石桥往外头去。
老人家见老刘,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就听到外边似乎有吵闹声。
接着,门口人匆匆迎着他们来。很有保留地说:“是晏老先生和晏小姐来,说是要见聂先生,说不在,他也不肯走,现在,保镖在应付他们。”
包后,聂铮还他身干净衣裤时附上那张卡片,上面有聂铮端正有力亲笔手书:微末之礼,聊表谢意。
像是猜到他在想什,卢伯又说:“也不知这是哪位先祖定规矩,但赵家后人世代不忘祖宗教训,才能百年不倒。”
童延觉得,与其说赵家后人不忘祖宗教训,倒不如说,忘教训就不算赵家后人,赵老爷子还有个儿子在,却把聂铮这个外孙推出来管事,即使卢老没明说,思前想后,童延也能悟出个大概:那位可能做什不得事儿。
而赵老爷子连儿子都能舍,却单单看重聂铮,这说明什?他家聂先生足够优秀啊。
童延嘴角扬起来,这笑,笑得与有荣焉。
两位对视眼,对晏老先生来意都明白八九分,这位平日见不着聂铮,今天应该是追着聂铮车来。为什来这趟?只怕是聂铮旁边那个位置太诱人。
两位都跟聂铮许多年,虽然只是打理家事,但赵家这种巨贾大族家事又跟平常人家不同,眼下这点场面他不难应付却也没敢轻忽。卢伯步子没停,心里暗忖,都是有身份人,这位晏老无约而来不说,就这拍门闯堂粗野架势,真是越活越回去。
卢伯踏着碎石子路直朝外去,走出穿堂,正好碰上晏老先生气哼哼地冲进大门,身后还跟着晏小姐和赵家位叔公。
老刘忙上前劝阻,“晏老,聂先生不在
不过,他也不能懈怠就是。赶上聂铮挺难,可至少,他也不能跟自己男人差太远。
车驶进条林荫道,不会儿,从另两辆轿车旁边超过去,童延见那两辆车样子也气派,不免多瞟眼。
卢伯又说:“你前些天不是问到过晏家,那就是晏老先生车。他们家宅子在前面不远处。”
童延怔,又回头留下个眼神。这片似乎是华人富豪聚居地,于是他没多想,很快,把心思收回到刚才话题。
十点,又过大约刻钟,终于到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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