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童延用脚趾撩他腿,没正经地说:“更何况,对你还是那样、那样……你说是吧?”
聂铮身边烦扰或许真不少,但童延也认真没觉得有什可委屈,从开始到现在,从Fiona到晏小姐,再到晏老头本人,有个算个,不管对方话说得多刺心,童延或许曾经看低自己让对方得逞,但从没觉得聂铮让他委屈。
童延在心里默默叹息声,他以前怎就觉得这个爱字说着寒碜呢?这个字,能让人把苦水当作甘醴,分明,能让人连吃亏都吃得甘心情愿啊。
真是神奇。
顺,当然,妈其实管不着。你,有钱也是你,没钱也是你,好看是你,不好看也是你,只要是你,在眼里头就能秒杀切生物,不分公母。”
心里闹腾阵,又说句实在话,“刚才那假设,也只能假设到遇见你之前,咱俩走过这遭,以后也没法将就,你要对负责。”
聂铮有刚才那问,就是因为觉着自己出身给童延带来重重负累,听童延说出这番话,心上大石压得更重,沉声道:”有那好?”
可是,他又何其有幸,童延刚才那番话是对,这世上有多少人,终其生都在将就,至少他遇见自己合意人,没错过。
童延不可能猜到赵老那回事,但心里也明白小半,试探着问:“你是觉着晏家那老小,今天让受委屈?”
聂铮在心里那石块底下压着东西开始猛烈翻腾,想着或许会发生可能,他把童延抱在怀里,手掌着童延后脑,把人紧紧按向自己颈窝,深深叹口气,“让你受苦。”
他是对,他现在所做切,都是在为他们争取,他们在起又不是错,为什不能争。
孝,也该有个尺度,明知长辈有错还味顺从,陷长辈于不义,那也是不孝。
童延在他怀里笑,“不是吵赢吗?他再来次,就再骂他次,反正正愁没人磕牙。”
接着,童延又转个身,面对着他,“你怎连这个都想不明白,聂先生!你是钻石王老五啊,就算和你没多少情分人图着别跟着你,得到多少当然得付出多少,大头便宜都占,吃旁人两句口舌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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