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有些意思。
聂铮向不算急色,知道小妖孽这是又要换别方
外套扔到边,声音沙哑地说:“不试试怎知道。”搂住大男孩腰背,把自己难以控制热情再次地诉诸唇齿间。又次交吻从开始就热火,聂铮手掌住童延后脑,牙尖刮着童延柔软嘴唇用力噬咬,舌头强势地闯入柔软芳泽。
而童延也同样倾力回应他,边吻着,边粗,bao地撕扯开他衬衣。两个人舌像是两条缠斗蛇,贴在处翻滚搅动出黏膩情色水声,把亟待爆发炽烈迅速推送到四肢百骸每处。
都是素个月人,隔着重重山水任何嘘寒问暖方式都比不过真实抱住怀中人体温,绕是聂铮自控能力再强也失克制。他甚至都等不及进卧室,纠缠间,腿推着童延脚步到沙发边,他直接把童延压在沙发上。吻直没停下,聂铮顺着童延手扯脱衬衣袖子,近乎粗,bao地品尝着大男孩儿香甜诱人嘴唇和气息,手伸到身下解开裤扣,童延扒下他裤子动作几乎跟他同步。最后层遮蔽褪下去,欲望中破束缚弹跳而出,这时候聂铮健硕身体完全赤裸,童延前襟大敞,睡袍也被褪到肩,火热身体没有阻隔地贴合。
聂铮手掌掐过童延丰实而有弹性臀,往那密处摸,触手黏糊湿润。剩下是最赤裸情色,他抬起童延腿,顺从身体本能把自己勃发欲望抵到那入口。很好,等着他来,除睡袍底下没穿内裤,连润滑都做好。
小妖孽岂止是等着他来,这是赤裸裸、毫无掩饰地等着他做爱。
而童延被那硬热圓头触到触到入口皮肤和肌肉,身体就化、胳膊腿都软,与之相反是,性器肿胀得更加厉害。无数次交欢时快感像是给他身体烙下深刻印记,他身体里阵空虚,只想让男人快些进去,用力磋磨他最隐秘位置,用力地操他。
可是,哪有那容易事?事实证明,童延在床上还真是有些恶趣味:聂铮克制时,他想让男人失去控制。聂铮不再隐忍,他又想欲迎还拒,把男人兽性激发得動口彻底。
所以,即使自己激动得都要射,童延后头被戳弄时,身子猛地往上缩截。与此同时,夹紧腿,压低臀,让自己离开弦上之箭威胁。
聂铮如烈火烧心,临门脚落空后意外且疑惑。但也没跟着追,被隋欲灼烧双限定定望着眼色已然迷离小爱人。
童延也没让他继续疑惑,气喘吁吁地笑着问:客房服务,怎服务应该由,你说进就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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