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铮抿唇不语。
所以,说好两人起上门见童艳艳,童延却撇开他,先自己回去面对最尴尬、最有可能失控时刻,然后给他个坐享其成圆满。所以之后宴客,明明他都安排好,童延还是不插手过问那些琐事细节就不放心。
这孩子真是给自己上发条,这根弦崩得太紧,迟早是要断。
对坐无言,室静默。
童延突然想起来件事:今儿他跳台子摔那多次,节目组可别给他剪个悲情英雄形象出来。
聂铮远道而来,下飞机就直接赶到拍摄场地。童延也折腾整天,人困马乏,两人顾不上去别处晃荡,直接回酒店休息。
夜幕降临时,童延懒懒躺在落地窗边贵妃椅上,眉飞色舞地跟聂铮描述整天比赛。
直说完,叹口气,拽着聂铮胳膊,“们输。”
聂铮坐在他对面凳子上,眼神始终没从他身上转开,听完,笑,“这种活动重在参与和表现,听说你今天表现不错。路都在照顾队友。”
童延纠结地嘟哝:“那算什?结果就是没赢。”
皱起来。但他站着没动,望着白砚渐行渐远背影,条胳膊重重垂到身侧,又慢悠悠地喝口水,接着把瓶子拧好,用力扔到旁边垃圾袋里,这才追上去。
路过童延面前时,他突然停步,“刚才得罪,回头有什不想讲道理又不方便出手事儿,尽管找。”
童延:“哈?”
这人绝!都不说有事尽管开口,因为知道他背后有聂铮,寻常事根本求不着别人。
“不想讲道理又不方便自己出手事儿”,这小霸王,对自己定位还挺明确。
想到他自
聂铮笑容逐渐淡去,“输赢真那重要?”
“那当然!们可是个影帝加个视帝,当着全国观众面输,多没面子。”
聂铮再次注意到童延似乎有走偏倾向,问:“影帝和输掉竞技比赛,有什联系?”
童延眼光迷茫许久。
许久后,他认真地说:“说实在,自从拿奖,成最好,就希望大家看到做什都是最好。你说也对,直挺紧张。”
裴挚也不管他应没应,抬脚就走,“路演见。”
童延:“……”电影路演,这牛皮糖还得跟去呐?白砚今天不是警告他不许再给“惊喜”吗?
正在此时,小田从对面过来,朝他身后看他眼,说:“小童哥,你看那是谁?”
童延回头看,立刻跳起来拍拍屁股拔腿就跑。
远处,站在铁网护栏外跟贺骁说话,正是他家聂先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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