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当林跃说自己穷时候,他还直接说自己有几个秘密账户,如果林跃需要话,他可以告诉他密码。
总之,过去种种他不屑、不会使用手段,都用上,结果、结果就是没结果。
听他把美国说天花乱坠,林跃边点头边道:“果然是腐朽资本主义啊,真罪恶!真罪恶!像这种良民是绝对不能去那里!”
而说赌场有气氛呢,林跃是这样回答:“赌场啊,那是罪恶罪恶,三代良民,怎会去赌博?什,你说玩牌?乐乐啊,小赌只是怡情啊,你是资本主义社会来,也不能这剥削人啊,连怡情都不让怡啊。”
说要把钱给他,人家立刻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不劳而获这种事情,怎能是这种良民做呢?乐乐,以后你不要再这样引诱!”
来就恐怖面孔更加狰狞。
“……但他总是爸,”过好会儿,他又次开口,“也还记得小时候他给买枪、带去动物园……答应你,把密码告诉吧。”
凯撒没有回应,林跃等等:“乐乐?”
“你倒直都知道说是什。”
林跃呵呵笑:“又不傻,怎可能不知道?”
就这而再再而三,弄凯撒几乎就要绝望,谁知道,半天人家是早明白,说那些,就是在逗他玩!
凯撒此时心情啊,那真是非常复杂。喜悦有之,林跃越机灵,也就越有可能帮他调查出真相;愤怒有之——这个就比较单纯,纯粹是面子上抹不过去。不过更多还是茫然,他眼力已经差到如此地步吗?和个人日夜相处近两个月,却直被糊弄着?
“乐乐,乐乐乐乐乐乐……”
凯撒这边正纠结着,林跃那边又开始施展独家召唤,他不耐烦
真说起来,凯撒对林跃是百个不满意。要是在过去,林跃就算给他提鞋,他也不会多看他眼。不过在目前情况下,他只有林跃可用。
凯撒知道,无论是谁杀他,他报仇希望都不是很大——他丝毫不觉得林跃有能力帮他报仇。但他还是希望知道自己到底是怎死,到底是谁下手,也许最后还是查不出什,但总要查过之后再说。
他只有林跃能用,也就只有用林跃。在最初个月,他用过诸如试探、暗示、引导等等办法,想上林跃自动上钩。
比如,当林跃问他美国是什样时候,他特意夸大几分,将美国说如同天堂。
当林跃打牌时候,他曾经状似无意表示:“玩牌,还是要在赌场里才有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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