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走吧。”
“什?”
“回去。”
“回去?不是吧,都走到这里,马上就能看到你身体,你要回去?”
说他没死是你,说他死也是你……
林跃暗中翻个白眼,继续道:“如果老师死,此时就不会在这里,你应该知道,本来只是个普通人。”
“他死,而你现在会在这里,是因为你是凯撒。那招,只有柳之敬和凯撒会,只有他们才能在不可能情况下随心所以击到最需要荷牌。柳之敬死,能做到只有凯撒,你是凯撒!你是!”
说到最后,他声音又大起来,林跃怎分析,都觉得这家伙此时精神不是太正常,只有道:“据所知,凯撒先生是还没有死,怎可能是凯撒呢?”
“萧然对你说?”
不是故意,不是故意,当时才十二岁,才十二岁,只是不想让他抢走唯亲人,唯在意人!”
“哥哥、哥哥!从小只有你,虽然没叫过你,说恨你,可那都不是真,没有想过要杀柳之敬,只是想让他离开,没有想过他会死,是飞机失事,怎会想到会有这个,找过他,派人打捞过,只是没有找到,也许、也许他还是活着。”
他这边痛哭着诉说,林跃愁眉苦脸对凯撒抱怨:“乐乐,这都什事儿啊,这人怎是你弟弟啊。”
“同父异母。”
“哦,所以说,们要保持对婚姻忠诚,们要拒绝小三,们要……那什,凯撒,你能不能想办法让他别哭,你说个大男人这哭,多难看啊。”
正说着,丹尼
林跃唔声,不知道该不该答应。
“应该感谢他。就因为这样你才会来看你身体对不对?你来看,你来看将他保存很好,点都没有变。”
丹尼奥拉着林跃向楼上走,林跃倒也不反抗,跟着往上爬,到二楼,他才知道那副油画根本就是小意思,二楼走廊里,全部都是凯撒照片。西装、休闲装,站坐。
林跃虽然被拉着向前,但还不忘欣赏,同时在脑中骚扰凯撒:“乐乐,看不出来,你也还蛮骚包,竟然照这多照片。”
凯撒没有理这句,停片刻:“林跃。”
“对他说,你是柳之敬教徒弟。”
“咦?”
“就这对他说。”
林跃将信将疑,但还是开口道:“丹尼奥先生,您说没错,柳……老师确是没死,就是他在中国教出来。”
丹尼奥抬起头:“不可能,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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