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撒直不说话,等他说到这里才慢悠悠开口:“说完吗?”
是这评价他:“好为人师。”
吃完饭,林跃拿着房卡找到自己套件,刚刷开门,就听到里面有声音。
“你没有走错房间。”
里面传来个有些冰冷声音,林跃抓抓头,走进去。
房间很暗,唯光线来自电视,电视中声音也不大,而且有些杂乱。林跃走过去,发现里面正在放刚才赌局。
“这把,你有机会凑成同花,为什不跟?”电视机前人按下定格,开口。
“只是有机会,不是定,这个……”林跃说着,停停又道,“您难道就因为这个亲自跑过来?”
凯撒看他眼,林跃又道:“没有人对说过不能这干啊。不能偷牌不能出千不能和人打串张,但没有人对说过连弃牌也不能啊。《扑克圣经》中没有,《超级系统》里也没有,在马来西亚玩牌时候没有,过去玩牌时候也没有。从没有。”
“没有人对说怎知道呢?如果对说定知道,如果知道……但是该弃牌时候也要弃牌啊,这又不是见张糊,怎能不让弃牌呢?这太没有理由。就算您是JA董事长,是大帝,也不能不讲人权啊,不是说美国是最讲人权国家吗?你们说……”
他从弃牌联系到国情,又从国情联系到法律,之后总结:“人家都能弃,当然是也能弃,而且你看丑小鸭都顺子,这更证明正确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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