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要当官?”
“当官有俸禄拿,可以养家糊口,买吃穿。”
“可二哥不当官也有钱养家啊。”
想想也对,便说:“小天,你不想念书就不念吧。爹教你打算盘,将来跟你二哥学做生意也好。”
席天丢书跑过来,拿算盘教他拨珠指法,再让他背口诀。
“那爹爹帮你写,回头你跟大哥说,爹有很乖地罚站好不好?”
“啊?”席天小嘴微张着,脑筋有点不够用,“可是大哥知道会不高兴。”
“你可以不告诉大哥嘛,你不说不说,他在外面怎会知道?”
席天想想觉得有理,便跟着去书房,殷勤地磨墨铺纸递笔倒茶。
“乖。”夸道。失败父亲啊,养到这大,也只有这个儿子还象是个儿子样儿。
“是!”席愿大声应诺,“包在身上。那小子活腻,自从咱们把满城花花公子挨个打成猪头以后,有好几个月没人敢朝咱爹流口水,这多半是个外地才来!”
两兄弟商量着做好出门准备,个去官衙,个去视察产业,临走都回头叮嘱:“爹,你在家乖乖哦。”
“好。”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直到他们消失在门口很久很久……
“爹,这是大哥叫买给你蛋烘糕。”席天递个热热油纸包过来,歪着头看吃。
“小天,你在这里干什?”
背好半天,席天苦着脸说:“爹,记不住。不要学打算盘。”
忧心忡忡地看这个小儿子眼,怎办?他今年十六岁,文不成武不就,将来能干什啊?
突然觉得饿,叹口气,道:“小天,
将毛笔从右手换到左手,开始龙飞凤舞,压根儿不用担心笔迹之类问题。不瞒大家说,家席天字……丑丑歪歪样子,跟左手写模样,厉害如席炎,也绝对分不出来。
十篇礼记檀弓写完,还没到中午。席天坐在窗边,正学得刻苦,结结巴巴地念:“子曰,有朋……自…自远方来,不亦…说乎?”
“小天,这里应该念‘悦’,不是说,是高兴意思。”纠正道。席炎这个状元也是手教出来,也算满腹经纶。
席天皱着脸把书放下:“爹,人为什要念书?”
“念书可以考秀才、举人、进士,然后可以当官啊。”
“大哥叫监督你罚战。”
想想:“小天,你今天功课是什?”
“默写《礼记檀弓篇》十遍。”
“会写吗?”
“哦,”亲爱三儿子小脸皱成团,“不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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