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嘿嘿着建议道:“不如每个都把自己所猜测人选写在纸条上,看看有几个人是意见致?”
齐齐显然对这种把戏非常感兴趣,立即飞奔准备好笔墨纸张分给在场诸人,连和小天也承蒙他看得起,领到份。
大家很快都写完,亮出来看,席炎、席愿、小纪、楼京淮、齐齐、福伯写都是“黑衣仲临”四个字,小天有所不同,举着纸条上书小小“不知道”三个字。众人目光下子射在身上,吓得手抖,皱成团白纸个不小心就掉进火盆。
“哎呀,”遗憾地说,“还没来得及给你们看呢,写也是黑衣仲临……”
众人无语。
脚边,伸手摸摸额头。
“就算要发烧生病,也得这件事完才行。”拿下他手,轻轻笑着。
小天揉着眼睛道:“到底是谁要对二哥下这样毒手呢?”
席炎将双手按在肩上,俯耳低语道:“放心,不会是他。如果是他话,应该是来杀才对,关小愿什事?”
轻轻点点头,将目光投向正拍抚着齐齐手安慰他席愿。阴谋与暗杀,伴随已度过大半时光,对此当然不陌生。那几年逃亡岁月,带着幼子,四处颠沛躲藏,夜夜枕剑而眠,满心惶恐,身伤病,纵然是被人讽为神经粗象棵树,也不希望让心爱孩子们再次面对同样状况。
过会儿,不耻下问:“黑衣仲临是谁啊?”
“就是南安家鸿世子跟小纪在品堂对峙时,最后被叫出来撑场面那个全身穿得黑不溜秋人啦。”福伯叹口气,解释道。
齐齐恶狠狠道:“那块黑炭好大胆子,他下次敢再来,定叫他有来无
“想这件事,定和席愿认亲有关。”齐齐咬着牙道。
楼京淮沉思片刻,喃喃道:“难道会是……北……北定王爷?”
席炎喝口茶,道:“不错,北定王敬仲,与南安王爷同为当今皇上堂兄,因皇上兄弟早亡,膝下无嗣,南安北定两王世子便是血脉最近继承人,将来皇上若册封皇储,必然要在两家世子中挑。南安府那个收养鸿世子看就不成气候,倒也没什关系,可小愿聪明能干,决非池中之物,北定王知道这个消息,自然会心有不安。”
楼京淮道:“北定王消息怎会这快?”
席炎冷冷笑,道:“南安北定争皇储之位局面由来已久,彼此定都会在对方处安插自己人手,大家要不要猜猜南安王爷随行者中谁会是北定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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