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鼻子发酸,吸着气揉揉,粉怀念地道:“是啊,你娘还要你永远都听话,记得吗?”
“不记得。”
“>_<……”
席炎轻柔地笑起来,用手指摩挲着鬓角。
“那你还记不记得当年她拉着手含着眼泪叮嘱,这个孩子象他爹,心又软又爱闹小迷糊,大错不犯小错不断,最让她放心不下,定要好好照顾,对吗?”
“小愿事,要怎结才好呢?”
默然片刻后,席炎平静地道:“扬州城内,认识小愿人太多,又不能直让他当齐妈,所以今日已写辞呈,递往吏部。”
“辞官理由是什?”
“弟弟惨遭不幸,父亲悲伤过度,要离开这个伤心之地,所以辞官奉父返乡。离开扬州后,让小愿换个身份,家子照常安稳度日,反正咱们也算有钱人家,至少不必为生计发愁。”
“那南安王爷他们……”
上来重新裹裹紧,眼巴巴地望着席炎,小声道:“小炎……”
“什?”
“你是昨天说去苏州听歌,昨天还没有发烧……”
“知道。只要你乖乖养病,好们全家起出去玩。”
大喜过望,赶紧闭上眼睛。屋子里人小心地相继退出,吱呀关门声后,周围安静下来,连风声也听不到,反而是耳朵里嗡嗡作响。
“对。她说话个字都没错。不过这几句话她是拉着手说吧?”
“
“等安顿下来,再派人告诉他们小愿消息。反正知道你是绝不会让小愿去争那个什皇储之位。”
轻轻叹口气,“个皇位而已,争来争去争什?那个人争到手,又何尝比以前快活?他本是绝世聪明个人,总是笑迟钝天真,却不知自己汲汲以求,直错方向。”
席炎揉动胸口手突然停下来,紧紧握住它,转过头凝视着这个自小从未离开过孩子。
“小炎,直不许你报仇,你可曾怪过?”
席炎深深看眼,伸出另只手拨拨额发,“虽然只有六岁大,但是娘临终要你发誓直记着,她要在黄泉之下看到平安长大,幸福地生活,而绝不许把生目标,都放在报仇二字上。”
头确有点晕晕,胸口微微发闷,背部和肺上旧伤也有隐隐作痛迹象,深吸两口气,觉得毫无睡意。
“小炎……”虽然合着眼睛,但知道他定在。
“快睡。”
“明天要下雨。”
“怎,你旧伤又痛?”只温热手伸进被中,在胸腹之间轻柔地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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