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本人医嘱,七天之内,不许下床,每日三剂汤药两顿补品,严禁甜食!”
……苍天无眼,为什会拣这个人回来?这不明明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吗?
半个月后,身体已经康复,席炎在被慰留数次后也终于获准辞官。南安王爷夫妇在悲痛中回到自己封地,为防北定王耳目,他们二人仍然不知晓真相。
福伯出面花十天时间变卖产业,给阿牛小珠等家仆各分派笔银子,劝他们做些小营生,伤心无奈地都遣散。席炎选定个月黑风高之夜带着全家上下离开扬州城,虽然明说是为避开离情依依扬州人,实际上主要还是因为富得有点不好意思,唉,没办法,小愿太能干嘛。
在扬州生活数载之久,旦要离开,还真有些不太舍得,但全家能安全幸福地在起才是最重要,更何况,在返回所谓“原籍”途中还可以悠然地四处玩玩,使大大觉得喜甚于悲。
纪揉着眼睛满面困色地被席愿拉进来,拍拍席炎肩道:“让开,来看看。”
席炎立即起身让到边,但还是紧紧握住手不放。
小纪睡眼朦胧地把把脉,皱眉道:“脉相强劲有力,什毛病都没有……这也好得太快吧……”
席愿咳声,提醒道:“小纪,你把错,那只手腕是大哥……”
小纪修长秀美双眸向下瞟,怒道:“席大人你抓着他手怎把脉,快放开!”
楼京淮毕竟身负着江南第名门望族当家之责,只能含泪与小天暂别,两个人割发啮臂,滴血为盟,信誓旦旦定要在两年后永结同心,其结果就是当晚小天直嚷着滴血时割破手指头好疼好疼好疼,烦得小纪颗药丸让他从扬州路睡到镇江府。
由于镇江仍在扬州附
第二次诊完脉,小纪不紧不慢地道:“气血不稳,脉相虚浮,心绪烦乱,五内不和,这是怎回事?睡前明明还很稳定,刚才谁刺激他?”说着脸侧,刀锋般目光直射席愿。
“都是不好,”席炎轻柔地理着额发,满面忧悒,“你别动气,好好养病。”
他痛楚眼神令呼吸莫名地艰涩起来,紧紧捏着他手指,说不出话来。
“好,你们俩别急着眉目传情啦,席大人你也真是,什时候不好说,偏挑他生病时候告白,你不知道他脑袋里少根筋啊?”小纪恶毒地攻击道。
“谁、谁脑袋里少根筋?你个没知识店小二,人脑袋里本来就是不长筋!”愤怒地回嘴,却被掌推回枕上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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