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海东就问他,“你记得两三个月前,你托找人给你查查那个叫黎夜吗?”
方梅自然是记得。当年秦烈阳离开黎夜时样子,她清楚看在眼里,就跟从身上割下肉般,又哭又闹又诅咒,当年她从刚那条河边趟过时候,秦
阳分化瓦解,秦氏可就彻底没他什事?
他跟方梅说,“你别再提这事儿,就是你,在气头上有人劝你对方没错,你能听?你都五十岁人都听不进去,何况阿芙。你还是照说办,每天去看看唐鼎欣,对她关心点,没话说就买点小孩东西,提前准备着,你要当奶奶,怎能不高兴呢?阿芙不是心硬孩子,时间长就好。你们是母子,唐鼎欣再说什,难不成阿芙会帮着她对付你?”
“可……万唐鼎欣将阿芙拐跑呢。”方梅还是有些放不下,虽然没有人相信她,可她明确知道,那天她真只是碰到唐鼎欣衣袖,她是没有推这个动作,是唐鼎欣自己落下去。
这样女人让方梅害怕而充满危机感,而且是比十几年前那个小三更甚。小三不过是对别人狠,那是玩别人命,这些人能做到。可唐鼎欣却是对自己狠,滚落那幕不光是秦芙记忆深刻,方梅也是,她吓得手脚冰凉,压根连动都不敢动,她虽然放弃秦烈阳,可那毕竟是有外因,可唐鼎欣呢,他们身体接触是个意外情况,她想都没想毫不犹豫落下去。
不是般狠辣。
方海东就句话,“阿芙怎可能跟着秦烈阳?你别忘,烈阳给阿芙多少难看?就是为那张脸,他们都不可能和好。再说,烈阳很快就要自身难保,唐鼎欣没靠山自然就消停。”
说这个,方梅头雾水,她连忙问,“什事?”
方海东伸手将pad拿过来,打开邮件给方梅看,上面赫然写着,“queen送检结果,很明显地方写着甲醛超标”。方梅皱眉看着这份文件,“你怎会有这东西?这是从哪里得来,不行,老秦要知道,非得气坏。”
方海东把拉住她,很是镇定地说,“朋友特殊渠道看到发给,恐怕马上要见报,有人专门送去第三方公司做检测,这事儿拦不下。不过没什好着急,你别忘,秦氏是秦烈阳在管。不出事,阿芙怎上台?”
方梅有些犹豫,“毕竟queen是老秦心血,他当儿女般,原先小打小闹弄些不重要杂志也就罢。再说,这事儿怎可能让他下台,毕竟奢侈品查出问题又不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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