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细节,让秦烈阳肯定,他爸是想过。也是,如他爸这样做辈子生意,事事都精明人,怎可能点都不怀疑?他立刻问,“爸爸,你怀疑过是吧?”
秦振叹口气,“也不算吧。直觉,总觉得那天车其实可以避开,可是偏偏撞上来,有些不对劲。不过,也没查出什?那个刘二是个挺实诚汉子,说是那天疲劳驾驶反应慢,没什可疑地方。”
秦烈阳就明白,这恐怕是刚出事时候查,那时候刘诚这个中间人还没露出来,那笔钱也不再刘二卡上,刘二又副真诚道歉态度,恐怕这事儿当时就戛然而止。
他接着说,“爸爸,其实你怀疑对。”
这话落,秦振就很是愕然看着他。
秦振正端坐在特制椅子上,认认真真地临帖。
他爸最近越发仙气,下棋写字时候,听见任何动静都是没声音,秦烈阳也不打扰他,随便在旁沙发上坐下,安静地等待。
过大约小半小时,秦振才收笔,坐在那儿仔仔细细端详番,才冲着边放空大脑秦烈阳说,“行,收吧。”
这些事儿,秦烈阳也做惯。上去先将毛笔涮,放在笔架上,这边字也干透,这才卷起来放在草稿那边——这里已经集厚厚沓子,秦烈阳就想着,等会出去让刘妈收拾,腾出空间来。
他忙活完,秦振也洗干净手,拿着毛巾边擦边问他,“怎上午就回来?有事儿?”秦烈阳时间向很紧张,少有中午回家情况,秦振觉得有事也是正常。
秦烈阳这才将今天从王大队那边听来事情说遍,当然,为照顾他爸情绪,他尽量说得平和点,可就是这样,
秦烈阳时也不知道该怎开场好。他爸自然是知道方海东不靠谱,但依着他理解,他爸包括秦芙都会以为,方海东只是对秦氏动脑筋。他们恐怕点都不会想到,同创业兄弟,自己妻子亲哥哥,会动杀心。
秦烈阳为难,不是想要替方海东遮掩,而是不知道如何妥善地告诉秦振这个消息。
他沉默和欲言又止,看在秦振眼中,便有些然,这事儿八成很难办。作为个已经经历太多风雨老人,秦振还是很看得开,他甚至开玩笑,“怎?秦氏倒闭?”
这笑话太不可信,秦烈阳被逗得扯扯嘴角,有点轻松下来。他也知道这闷着没用,咳嗽声,很是认真问,“爸爸,你想过那次车祸吗?”
如他亲眼所见,秦振放在轮椅上右手颤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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