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在暗指人生也是如此。”
“嗯,不过这也是人性,没什不好。”汤川很享受似地喝口速溶咖啡。“那,接下来呢?”
“说到哪里?”
“你说到灵魂出窍。寄到专案小组信上写着,发生小孩灵魂出窍事。”
“正是如此。”草薙也喝口咖啡。
“什都没加,那只是普通清洁剂。”
“普通清洁剂对磁铁会有这样反应吗?”
“理论上不可能,不过这种情况不同。”汤川边说边走近料理台,从洗碗槽中拿出两个马克杯。草薙心想“又是速溶咖啡”,阵扫兴。
“那究竟是为什?别卖关子,快告诉。”
“受磁铁吸引,”汤川将咖啡粉倒入马克杯后,回头说道,“不是清洁剂,而是其中空气。”
03
汤川再怎看都像从学生餐厅偷拿塑料托盘上注入清洁剂,再将吸管前端插入、轻轻吹,便吹出肥皂泡泡。
接着,他从白大褂口袋掏出某种物体,形状类似好几枚重叠在起金属硬币。
“这是铵磁铁。”汤川将磁铁靠近肥皂泡。
肥皂泡在托盘上滑动,逐渐靠近磁铁。汤川移动磁铁,泡泡便紧跟在后。
寄件人名为上村宏,开场白是“关于杉并发生杀人案件,有件事无论如何必须告诉警方,于是提笔写这封信”。说是提笔,其实是电脑打字。
上村首先强调他本人和案件完全无关,接着写道,有关调查人员这几天四处访查红色汽车,自己儿子极可能是重要证人。
简单来说,他儿子忠广在7月
“空气?”
“准确地说,是空气里氧气。般而言,氧气顺磁性较强。所谓顺磁性是指受磁铁吸引特性。”
“这样啊……”草薙看着托盘中尚未破掉泡泡。
“没办法,人们通常会有先入为主观念。明明知道肥皂泡中有空气,却因看不见便忽视它存在。如果以这种态度对待,还能不遗漏人生中许多事情,那真是遗憾。”
汤川向马克杯中注入开水,轻轻搅拌后将其中杯递给草薙。
“哇!”草薙发出惊呼,“这是怎回事?不是金属,却受磁铁吸引。”
“你觉得呢?”汤川把磁铁收回口袋后问道。这位物理学者像这样捉弄理科白痴好友,已成为二人相处时保留戏码。
“反正你定在清洁剂里动手脚吧?放进金属粉末之类。”
“如果混金属粉末,”汤川说,“大概就吹不出肥皂泡。”
“那可能混其他什东西。有什吸引磁铁药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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