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骁眼睛眯起来,“你没错。”
虽然齐厦呆得让人伤心,但他真不认为齐厦刚才直言不讳是错,像刚才那个小明星那样对自己吃饭本事都不认真人,呛死他都不冤。他跟前那些大兵要是这个德行,他就直接动手直到教会
十八线脸上客套笑都持续不下去,勉强道声谢,走。
女助理过来刚好看到切,面不改色地走到齐厦旁边,低声说:“人家就是顺嘴客套,没让你真指点,你说这多干嘛,白白得罪人。”
齐厦看着她没说话。
接着她又说,“这次没关系,左右个小角色翻不起什浪,下次你可千万管住点嘴。”
这种话齐厦听过百次都不止,但这会儿他突然就茫然,下意识地瞟眼坐在旁边贺骁,他不知道这个管不住嘴和让贺骁不高兴那个没管住是不是在同条道上。
地摇头:“不。”
贺骁嗯声,满意地站起身。
齐厦:“……”剧本不是这样写。
但他侧头暼眼贺骁坚毅冷肃脸,情不自禁地说:“刚才就是想放飞下自。”
贺骁有些不解地看着他,好半天说:“嗯。”
齐厦“不着调”几乎是伴随他成长,从小到大二十余年如日,但这是他第次意识到自己总把事情搞得很糟。
他闷声不响地转头望向远处日头底下白花花地面,从贺骁角度望过去正好看见他精致深刻侧脸和低垂眼睫。
贺骁默默看很久,觉得齐厦现在活像只四处撒欢鹿突然被抓起来关在笼子里。
他还没见过齐厦像解释他不抽烟时那样小心,也从来没见过齐厦像这样沮丧,想到刚才事,眼睛望向边,话却是对齐厦说,“你刚才是对。”
齐厦蓦地转头,“……!!”
齐厦心情有点低落,心里头又有些莫名憋屈,最后他把贺骁不高兴原因归结于从昨天到今天关于贺骁私人问题他说得太多,有个词是交浅言深,但他表姐直教他处世之道交深也当言浅。
但嘴这东西真不是自己说管就能管住。
齐厦坐在树下休息不到五分钟,刚才跟他搭戏个十八线男演员跟别人说完话从他跟前路过,笑着说:“齐老师,刚才那场戏准备好几天,有什不足之处还请您多指教。”
十八线说完原本打算走,但齐厦就当真指教。
他说:“你这个角色戏份剧本上都看过,你刚才情绪不对,你同事被凶徒抓走突然有下落,虽然生死不知,但赶去路上你应该是极其压抑心急如焚而不是那夸张悲痛欲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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