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齐厦环在贺骁腰间手臂也收紧些,嘴里嘟哝着:“天真冷,不想起床。”
他这听话样儿简直挠到贺骁心坎上,贺骁本来也恨不得圈养他辈子,温柔地说,“那就不起。”
齐厦摇摇头:“那不行,还得排练。”
贺骁笑,这就是他齐厦,看着温和,但对自己坚持东西格外认真执拗,这样齐厦他也想陪辈子。
因为天冷,大早起床洗漱时候齐厦对贺骁说:“今天特别想吃点热,记得剧团附近花园路有家牛肉米线。”
齐厦睁开眼睛,窗外天色将明未明。
昨天晚上入睡前,窗子被贺骁开半扇透气,此时,齐厦能听见窗外有什被呼啸狂风席卷着砸到墙面叮叮嘣嘣声音。
他第感觉是屋子里头空气很清冷,应该是又降温,可偎着个热源,被子里头很暖,齐厦转头看向贺骁,身子往他怀里缩得又紧些。
几乎在他身体蠕动同时,贺骁眼睛睁开,深邃眼眸晕着淡笑地看着他,“醒?”
齐厦不想说话,把头扎进贺骁肩窝,昨天晚上云翻雨覆到现在像是历历在目。
那是条小街,临街两边店面都非常小,贺骁用毛巾利索地抹把脸,“你是怎知道?”齐厦成名好几年,应该这几年间都不方便自己出入任何公众场合,贺骁有点疑惑他怎连这种不起眼小店都光顾过。
齐厦对着镜子打理头发,“常乐发现,以前把车停门口,她买上来吃过几回。”
贺骁心疼他想吃点东西都得借别人手,这天早上就真让司机把车开到那条路上去,因为是单行道,过去还绕
他是带着彻底拥有彼此觉悟走进贺骁房间,不过他忽略件事,因为天生生理构造,男人承受那种事本来就勉强,更何况贺骁还是那种不是人尺寸。
根本不是他克服心理阴影就能成事儿,最开始贺骁也是很认真地替他开拓,后来却依然尺码对不上。当时他们两个人都箭在弦上,不得不手口并用互相解决。
而次过去卷土重来,之后发生事,简直给他打开新世界大门,他还记得贺骁手指在他身体里头进出揉捻,那种异样快感销魂蚀骨让他抗拒无能,齐厦第次知道男人从那里获取感受不止是疼,还可以是其他。
但这事想起来有些难为情,所以齐厦脸贴在贺骁脖子旁边,躲开他目光。
齐厦这模样鸵鸟似惹人笑,但又十分乖顺可爱,贺骁心里头又是软,胳膊把他搂得更严些,低头,嘴凑到齐厦耳朵边上低声说话:“再抱紧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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