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几乎是齐厦口头禅,能听他对自己说就表示关系亲昵,贺骁直是这想。
但贺骁这次听到心头竟然猛地紧。
只是面上却不显,笑着对齐厦说:“先下去,待会儿他该等得不耐烦。”
齐厦瞟眼床上摊成片还没放到箱子里东西:“去吧,收拾收拾
贺骁坚实高大身体让他觉得风雨不摧,他像是条在风雨中颠簸流离很久终于找到岸船。
他八年心结,终于能诉之于口,原来,历久经年折磨苦难到最后不过是在爱人肩头痛哭晚。
齐厦没有哭,但他用尽全力把贺骁抱得更紧,他生命中那根柔软孱弱藤蔓最终攀在贺骁这棵大树上,他们从此密不可分,连最后那丝罅隙也消弭不存。
令人灵魂都颤栗亲密和贴合,他要用辈子把他抓住。
而此时在他背后,贺骁坚毅脸庞,额角青筋突突地爆起,眼睛紧紧闭着,就像是正极力忍耐着什。
“到现在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可能是那位董事长公子也可能不是,只是整件事情从《雏鹰》开始,所以到直厌恶听到这个名字。”
有什在脑子里劈啪碎裂,贺骁好半天才找回自己思维。
而此时,他眼神已经全然平静下来,死灰似沉抑。
好半天,贺骁有些不忍地说:“你不知道那些人是谁,你当时……是怎离开?”
齐厦愣愣:“进房间不久就彻底没意识,后来应该是经纪人送回去,等醒来自己在沈老师朋友诊所里,沈老师说他那天晚上回家看倒在门口。”
他们飞机定在入夜后起飞,这去就是八天,傍晚时候行李还没完全收拾好,贺峥嵘来。
下楼前,贺骁把齐厦主动上交财产又递回齐厦手上。
齐厦愣愣地看着他。
贺骁这时候还开个玩笑,“听说别人家都是媳妇儿管钱,都指着你给管。”
齐厦佯怒:“你走……”耳根处迅速漾出层绯红,但贺骁话他听着舒坦,于是还是把东西拿着。
贺骁深邃双眼再次风云涌动,而齐厦没有察觉。
他攥住贺骁胳膊,“被这件事折磨这多年,最难受段时间几乎每天都做噩梦,现在告诉你或许很残酷,但更不想由着你胡猜,……”
齐厦说到这,突然有些说不下去,而贺骁也没让他再接着说下去。
贺骁胳膊用力把他拉到跟前,搂进怀里,艰涩地开口,“不是你错。”
隔着几层衣物也能感受到温热躯体,齐厦手抬起来抱住贺骁肌肉贲张肩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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