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暗夜,很快房间里只剩下粗重呼吸和身体相撞声音。
齐厦到第二天早晨才清楚地意识到件事,昨晚房间里头跟着贺老爷子来甲乙丙丁,他这几天都在酒店里头见过。
而且这几个人昨晚明显对贺骁也是无命不从,他这才明白贺骁为什说来这度假比他现在在国内还安全,合着这是把他叼回自己窝里。
当然要论真老窝,就在这岛上,贺老爷子请他去做客那个住处都比他们下榻酒店有资格。
齐厦清
贺骁见他语气松快些,从自己枕头底下摸出个软管单手拧开,里头东西挤在手上,“晚上弄七回,还能有谁。”
齐厦不出声,脚蹬贺骁下。
贺骁顺手握住他膝弯,另只手拉下自己裤腰,沾着润滑剂手在下面搓几把,掀开齐厦睡衣下摆,找准位置把自己坚定地抵进去。
齐厦挣下,但也完全是意思意思似,没等他动真格,贺骁就给他腰身给钳制住。
贺骁用力挺腰,“是谁?”
打断他:“同生不行,共死也不能吗?”
这句话出口,两个人都愣住。
贺骁震撼于齐厦决绝,正如他刚才拿着方烛台就敢出去跟手枪叫板。
而齐厦是惊觉自己直白,明明还生着气呐,自己跟贺骁这没心没肺说这种话挺没意思。
于是齐厦干脆扒开贺骁手,转个身,只甩给贺骁个背影。
齐厦喘息着转回头,好看凤眼睨回来时晕着水光,“禽兽……”话音刚落,随着贺骁动作,鼻中止不住漫出声低吟。
贺骁按住他腰胯紧贴住自己小腹,嘴咬着齐厦耳朵,开口时声音低沉而语气非常郑重。
他说:“就算真是禽兽……齐厦,你别丢下。”
仔细听那郑重之外似乎又带着几分忧伤沉郁,与之截然相反是贺骁身下动作可谓大肆挞伐。
齐厦很快被他撞得脑子发晕,完全来不及细思这句话背后含义。
贺骁愣片刻,急忙从背后搂住他,下巴贴到齐厦头顶蹭蹭,深深叹口气,“你啊。”
贺骁心里头五味杂陈,心疼、愧疚或者还有些别什他自己也说不清东西,他爱齐厦,也知道齐厦对他何等挚诚,这个人他这辈子都放不开手。
可是他们头上分明还悬着把利剑,于是贺骁百感交集也只能化作这声长叹。
片刻,见齐厦身体僵着显然还是在置气,贺骁嘴凑到他耳边,“那得好好活,大老爷们累着自己媳妇儿开口就死不死,太不像话。”
齐厦下意识地回呛:“谁是你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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