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厦此时情绪已经提前进入求婚状态,看着眼前高大沉稳男人,许多个画面在脑子里幻灯片似播放,都是他跟贺骁,从开始到现在。
酒会初见时那方露台,贺峥嵘会客室他们隔着层玻璃对望,关于魏央令人啼笑皆非误会,或许贺骁曾经想过离开,但他最终还是留住他。
最初心动时连自己也没意识到期盼,曾经拦住他脚步心里头那道不算坚实壁垒,幸好贺骁够勇敢,他们才不至于错过。
从开始到现在,他对身边危险浑然不觉那样久,贺骁默默承受着,齐厦知道这刻来得多不容易,正是眼前人路相伴,倾心相护,他现在还能站在这里。
此时外边舞台大幕已将
齐厦本质是个浪漫人,他要求婚,要惊喜,又不想太刻意,贺骁成天跟着他身边,他不好准备,焰火晚会这可不就是个机会吗?
齐厦这想着,脑子里头画面感就出来,试想想,深夜车停在幽静半山,背景是夜幕中花团锦簇焰火,如此情调简直可遇不可求,错过今天,更待何时。
齐厦脸有些发烫,但他还是果断地对贺骁说:“去挑件大衣。”
做好打算,齐厦直到剧团心脏都跃跃欲试地突突跳着,更衣室,他把戒指给带出来,换衣后避开贺骁视线,小心地把首饰盒揣裤兜放进储物柜里锁好。
贺骁眼神扫过来,看他钥匙反拧好几圈,“今天这谨慎?”
划开接听。
而贺母在电话里头跟他寒暄几句,说:“今天小年,晚上跟Len块过来吃顿饭吧,你们有别安排吗?”
齐厦急忙诚实地回答:“没有。”
且不说他心里头对贺母正揣着感激,就没这回事,贺骁父母他也是理当尊重。
因此齐厦没有拒绝,接着贺母给他个地址,并不是他去过那栋。
齐厦说,“向很谨慎。”
这等大事,他怎能不谨慎。
他戴头套,整理戏服,个古装翩翩佳公子逐渐呈现在贺骁面前。
齐厦宽袍广袖样子自有份风流,正如那剧本上人走出来。
贺骁看他片刻,“幸好能让你接着演。”
电话挂断才想起来他没征求贺骁意见,齐厦忙解释:“今天小团圆,长辈开口,咱们反正也没事,就自作主张。”
贺骁笑着说:“听你。”
接着从齐厦手上拿过电话看母亲发过来地址,看眼说:“得过跨海大桥。”
齐厦回身对着镜子整理发型,想到什,眼神突然定住。
跨海大桥那头市民广场今天晚上有个焰火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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